“大约…未时末,申时初左右!”南梓颂可不敢说的太确定,给了个模模糊糊的时间,未时末,申时初,这样说时间太笼统了,可他就是要这样,因为他压根就没见到,一切都是谎话。
“那就奇了。”南如惜觉得疑惑,“午膳过后我就到大哥处去了,一直到晚膳前才回府,这事我兄长府里的下人皆可作证,二哥怎么会在那段时间见到我呢?”
方才南夏沛让衙差去南严轩处搜凡志时,就说了南严轩的住处不在丞相府里,南如惜这么一说,顺利让南梓颂白了脸。
“既然我那时不可能在府里,二哥却与三姐说见到了我,还因此把我叫到衙门来……”南如惜眼泛泪光,泫然欲泣,却咬唇,强撑不哭,“三姐你说有人害你,可你们此举,不得不让我多想!”
南夏沛和南梓颂原本是以见到南如惜与凡志对话,所以才把她请来衙门的,现在这句话变成了谎话,那么…南夏沛之前说的话,可信度自然也就顺势下降。
“咦,刚才那番掀自己伤疤的话好像是假的!”
“就跟你说人心难测嘛……”
围观群众总是无时无刻不炫耀着自己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倒的身份。
对比,南如惜深感欣慰,又道:“既然我与此事无关了,那我能离开了吗?三姐。”
“你说你去了大哥处,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说装可怜样,南夏沛已经装了快一个时辰了,功力不会比南如惜差,眉一皱,欲泣的样子和南如惜是一模一样。
南如惜刚才双手抱臂时,手一直在使劲,那是做给南夏沛看,也是真的紧张。
她哥的住处可不能真让衙差去啊,地址就算让他们知道了,没真的去到,过几天就忘了,可真去了,见到样子了,那就不好了。
她哥现在参加科举的身份可是个穷酸书生呢,这万一被押来被人民群众认出了脸,以后真能金榜题名时,大吼一声这不是前丞相的公子么?那影响多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