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回答的刘香蒲张开了嘴角。一时间，她感到窒息，压抑的感觉随之而来。她强迫自己抬起眼睛。她注意到刘香蒲的眼睛有点热，眼泪都掉不下来了。

她突然笑了起来:“哦，没关系。你，你走吧。我只是跟你开玩笑！”

刘香蒲这样说，但还是紧紧地抓住了付景辉的手臂。

当付景辉疑惑的目光落到地上时，她笑了笑，迅速地甩开自己的手，移开自己的身体，让付景辉走。

付景辉刚走两步，刘香蒲就站在他身后，突然叫道:“付景辉!”

付景辉停了下来，并没有把刘香蒲和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在开玩笑的时候看着刘香蒲。

环境不明朗时，刘香蒲对付景辉清了眼睛，她说:“这件事你别告诉别人。”

付景辉点头明确:“放心。”

然后他大步走了。

当付景辉走的时候，刘香蒲的全部精力似乎一下子都耗尽了，她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

她笨拙地站在同一个地方，走了两步，然后转身折起身子。她的情绪是说不出的紧张和压抑，她的眼睛里的轻微的热情已经被抵抗住了。

她左右来来回回，似乎没有目标，她蹲下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身上，落在地上。

这时，演出就要开始了。机械厂里所有的职工都坐得很端正。褚贞燕没有走远。她正等着刘香蒲在阳光下出来。

但当她出来的时候，付景辉也不愿看到刘香蒲的身影。她知道刘香蒲失败了。

她迟疑了两秒钟，匆匆向刘香蒲的方向走去。远处，她看见一个人影蹲在地上。

仿佛被遗弃了，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低声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