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痒，还热。”

厉湛北很听话，竟真的没再动，又或者是变成了很轻很轻的动作，李薇也就没有刚才那么敏感，厉湛北竟然凑过来趴在了他的腹部，李薇起初没动，后来伸手揉着他的头发，那粗硬的发刮过手心有点微微的刺。

“怎么了？”李薇问，此刻的厉湛北让她感觉到莫名的伤感，但总还没想到一出口声音竟变得那么温柔，连她自己都惊讶了下。

厉湛北说，“我在想，当年若是我看你看得再仔细点，估计现在我们孩子都俩了。”

李薇笑出声，“竟想些有的没的。我们怎么可能结婚？”

这话又不太好，李薇索性改了，“我们怎么可能那时结婚？”

“记得你那时还有个未婚妻……”

厉湛北说，“那都是我可以安排的事情，那时候的确，老爷子开头还有几分想要插手我婚姻的意思，但后来知道了厉害到现在就放手了。我们随时可以结婚，为什么到了你嘴里竟成了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还是你有另外的打算？根本没想过会和我结婚。”

“你想听实话。”李薇问。

“实话。”

“实话是，我的确从来没这么想过。”

厉湛北沉默。

“哪怕眼下你像我求婚了，我也不会那么想。”

“为什么？”

“我们区别太大了，婚姻根本不适合我们，哪怕是情人这种东西都不适合当太久。”

“那你觉得什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