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颜对他的逻辑都无语,又不能直接把帷帽掀开,但是戴着帷帽着实不方便。她余光瞥见树中躺着的人,一身白,这个人又一身黑,黑白无常?莫非树中睡着的那个才是这人的仇家,赵颜是在不想继续和这个黑衣男子废话,她说话也被对方认作故意扮女人声音。这种傻子,她无话可说,直接飞身下去,拍了拍正在睡觉的那个人,语气不太好:“醒醒,这位朋友,这人是不是来找你的?”
白玉面具的男子睁开了眼睛,赵颜对上他的眼睛,心头一跳:“唐仲尧?”
白衣男子眼神一片茫然:“你是?”
赵颜这才回过神,暗骂自己,唐仲尧现在在京城呢,她真是脑子在坏了,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黑衣男子也来到了二人面前,看了赵颜一眼,又看了白衣男子一眼,疑惑道:“原来你真的不是这小子,那……你是这小子的媳妇?二打一,不公平!”
“……”他脑子有问题,不生气,不生气,赵颜深呼了一口气:“我不认识他,也不认识你,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后会无期!”
赵颜离开的远远了,才自言自语道:“真是倒霉……又倒霉又丢脸!”想到刚刚看着那个白衣男子的眼睛失神的事,赵颜就懊恼不已。
这边赵颜离开后,黑衣男子就要继续和白衣男子打架:“我找了你这么久,你竟然躲在这里睡觉!岂有此理!”
白衣男子把头发撩到身后,打了个哈欠,撑着手:“老黑,你说你无不无聊,天天就知道打架,一点人生追求都没有。”
黑衣男子气道:“说的好像你有一样!”
“我不一样,我是天纵之资,我活着就是给你们这些平庸之人瞻仰的,对了,刚刚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白衣男子把自己面具的绑紧了些,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黑衣男子上来就是一刀,十多招后,他就被白衣男子打趴了,白衣男子反手绑着他的手,再次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呢,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黑衣男子骂骂咧咧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白衣男子蹲在树上,手拖着下巴:“按你这么说她应该是不小心到了这树上,可是我隔着纱布依稀能够感受她的眼睛,好像认识我一样。还叫我唐仲尧,唐仲尧是谁?”
“我怎么知道!”黑衣男子怒道:“说不准是她死了的丈夫,和你长得一样,哼!”
“真不懂事。”白衣男子嫌弃的看了黑衣男子一眼,拍了拍手就飞着离开了,完全不顾及被绑在树上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气急败坏道:“莫维,你这个混蛋,放了老子再走啊!”
然而对方完全没有回头的意思,白衣男子,也就是莫维,理都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