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晨走了过来,已经蹲着的陈老先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用手捏起了地上的土壤,说道:“小唐,你看看这些泥土。”
唐晨心知有异,看了一眼周瑄影,结果周瑄影很“大度”地放开了他的手,让他得到了“自由”。唐晨心中唯有感动,这么聪明的女朋友,是哪个男人都希望拥有的。唐晨也蹲了下去,稍稍拨弄了一下这些泥土,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心思谨慎的唐晨,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也没有心急。他知道陈老的经验比自己多,能快速看出不妥来那是因为经验。唐晨现在一时间看不出来,也是因为经验。
“这土壤也还好啊,应该算得上是吉壤……等等,颜色好像不太对?”
唐晨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看向了陈老。
陈老叹了口气,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吧,深挖出来的土壤,已经带着青黑之色,还夹杂着一股腐臭的味道。这土壤已经不是吉壤了,变成了凶恶之地!”
张元富在旁边看着,惊讶地问道:“这仅凭土壤就断定,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钱老也明白过来了,抚掌说道:“陈老好眼力,张老板,是这样的,一个有经验的风水师,向来都是一叶知秋的。哪怕是一掬水,一捧土,都能断定此地凶吉。陈老用的办法,叫做‘相土’,和‘尝水’一道,被称之为古法风水,多少年来屡试不爽。”
张元富愣道:“这么神奇?”
王东旭听了这话后,笑道:“张老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在唐代有一个很着名的风水师,他名叫舒绰,精通五行术数,在当时誉倾海内外,名振朝野。当时在朝高官杨恭仁吏部侍郎,想把父母之坟改葬到长安京师附近,便于祀拜与管理,便请了当时闻名海内的相地高师五、六人,舒绰自在邀请之列。
这些人都是当时有名的风水大师,杨侍郎无以辩别谁为真正的高手,于是就付银两给每一位地师,让其各自为其父母寻地,一月后回府聚会并汇报。于是各位大师便分头行动,一月期满大家回到府中,大家都献上佳穴,各抒己见争执不下,于是大家一同登山观穴,五、六处各有利弊,大师们理法并施,谈天说地无人服众,杨侍郎也无法定夺熟是熟非,回到家中正在苦闷,忽听师爷说道:‘大人何不如此这般’,杨恭仁听言后,心中暗喜,便叫来几位亲戚,连夜赶往京师地师们所点之穴位,开穴一尺许深并取土一包,并把地理地貌统统记录在小本之上,连同小本一起密封起来,运回家中,杨侍郎作好记号后,把记录小本藏起来,并在后花园的地下也取出一包土混在其中,尔后叫来几位风水大师,让他们根据斗中之土,把所取土之处的地理形势和地形地貌解说出来,并说明此地是否佳穴,能发富贵否与及房分情况等,以便与原记录作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