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洛瑶明白了男人的细致用心，看了一眼呆滞表情的陈戴立，“夜墨渊！你说这个女人还会有同伙吗？”

“不清楚。”

夜墨渊检查完了房间，开始去检查卫生间，天花板，窗户边，最后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

感觉没有问题才收起仪器，开始在纸上写着什么，递给了小犟驴。

“你把这些问题都问一遍。”

“嗯！”洛瑶接过纸条，对着陈戴立开始发问，“你是真正的陈戴立吗？”

“是！”

女人的眼神空洞，没有聚焦，声音也变得有点机械化。

“如果你是陈戴立，401房里的是什么人？他说他也是真正的陈戴立，你们两个到底谁说的话才是真的？”

这个问题不是夜墨渊要问的，而是洛瑶自己想知道。

“我才是真正的陈戴立，401房里的是冒牌货。”

女人的话，让夜墨渊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头。

一男一女，都承认自己是真正的陈戴立，难道这个名字有两个人？

还是两个人同时使用一个名字？

洛瑶看男人愁眉不展，也被对面女人的话弄糊涂了。

不过她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继续往下问。

“你把偷来的芯片放在了哪里？”

女人沉默了片刻。

才回答。

“放在了我的身体里。”

“身体的哪个部位？”洛瑶追问。

不会又告诉她说在肛门里吧。

“在我的胃里。”

啥？洛瑶瞪大了眼睛，像瞅怪物一样地瞅着女人。

然后回头看着夜墨渊，眼里流露着说不出来的惊诧。

夜墨渊双手抱臂，仔细盯着女人的面容。

像是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