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司马柏和南山跟着鲁平三人一同前往,轿夫们则抬着轿子跟在他们身后,鲁平也是个爽朗之人,一路上和二人也是谈的畅快,一路上也算是欢声笑语,并不显得多么的尴尬,三人也相互熟悉了起来。
鲁平的家在城外,三人顺着那条主道上出了城,城外,还零零散散的散布着一些村落,这些村落依水傍山而建,每个村落都有一个乡绅负责村落之中大小事务,向城中缴税以及定期上缴劳役甚至抵御外敌,皆是乡绅负责。
此时已经深秋,天气难免有些萧瑟,而城外的银杏树叶也纷纷泛黄,萧萧枫叶一片红艳,倒是一番绝佳的景色。
三人随着鲁平来到他的住处,道路阡陌交错,来往皆是农忙的农民,和城中倒是另一番景象,而那住处虽不及城中的繁华,但是那茅草屋朴实而又简单,正堂的陈设倒是普通,只有一张八仙桌,几个凳子而已。
几人坐定,又将轿子中的女子安置到内屋,鲁平让妻子倒了些雄黄酒,炒了几个小菜,用来招待二人。
“来,两位贤弟,年纪轻轻就敢和蜂主教交手,也真是年少有为啊。”鲁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
司马柏忽然说道:“自古有云‘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想必鲁大哥并非此间的住民吧。”
“正是。”鲁平也不隐瞒,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轻叹一口气说道:“那日蜂主教闯入我们家中,应是将我的女儿夺走了。而后便放火烧了我们家的庭院。那日若不是及时逃出,我们估计也要死在那蜂主教的手中。”
“之后你们没有寻找过她吗?”南山问道。
“找了,只是这寻找了数年,却依旧杳无音信。我们才因此在此定居。”鲁平又叹了一声。
“不提了,今日能遇到两位贤弟。也是缘分,我敬二位一杯!”鲁平又说到。
南山二人听罢,也是举起酒杯,三人推杯换盏,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渐渐昏暗起来。
这时,一队人走进来,身上披着铠甲,都是士兵模样的打扮。
“在座的二位可是南山和司马柏?”为首的士兵走到南山二人面前,问道。
“正是。”司马柏一脸警惕的说道。
“跟我们走一趟,大人有请。”士兵来时说明了来意等着二人的答复。
“南山兄,怎么样?”显然司马柏还是有些犹豫,等着南山的决定。
“走!”南山或许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一个字,干脆利落。
“鲁大哥,我们就先走了,莫愁姑娘就拜托你了。”南山转过身向鲁平辞行道。
“放心吧,她会没事的。”鲁平也是爽朗之人,并未挽留。
……
鲁平的住处县城尚有一段距离,又逢天色已经昏暗,所以一路上,寒风乎乎,徒增了一份萧瑟。
“南山兄,你不觉得这些人的表现有些奇怪吗?”司马柏走到南山的近前,悄声问道。
南山望向那队士兵,也是发觉了些许奇怪,除了那为首的士兵,趁着月色,可以发现,这些眼光呆滞,行走无力,像是被人所操控一般,只有那为首的士兵,倒显得像是一个正常人。
“确实有些不同。”南山也发现了异常,不由得变得谨慎了许多,说道:“暂且看看,不要打草惊蛇。”
而这时,张府之中,张岩则正在处理南山今日所杀人的案件,费劲了好大得劲才将事情稳定下来,还未来得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