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兄,下次能不能一块上,很累的。”司马柏颤颤的站了起来,双手柱刀略有不满的望着南山。
“好的好的。”少年赔笑道,然而面色凝重起来,他始终不理解,诸葛祁所说的菊开三弄到底为何物,也正是因为他对此招数参悟不透,才导致每次临敌,总有些吃力。
“南山兄,你在想些什么?”见南山不说话,司马柏提醒道。
“没什么,咱们现在是不是将这群人赶跑了?”见四周归于平常,少年问道。
“没错,清明盛世,却总有触及不到的势力,唉~”司马柏看着周遭被毁坏一空的建筑,像是勾起了之前不堪回首的回忆。
“那咱们就回去复命吧,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有罪在身,我也不会在这里乖乖的的做捕快。”南山轻叹口气,拍拍司马柏的肩膀道。
……
“二弟,你这是怎么了?”见到身受重伤的男人被搀扶到大殿,一个身着豹裘,足蹬一双金丝鞋,腰间系着两柄镀金宽斧坐在正首的人面色紧张的问到。这个人正是金豹子。
“一个臭小子,气死我了。”男人此时双臂全无,脸色因为极其愤怒变成了酱紫色,说话变得语无伦次。
男人的模样将金豹子吓了一跳,男人的这副惨状,倒是金豹子第一次见到。
“二弟且下殿休息,来人,扶二弟下去!”金豹子一声喝到,紧接着,从外面出来两个人,搀扶着男人走下殿去。
大殿很大,是金豹子用来接待外人和接受汇报的地方,环状的结构,从外部来看大殿竟像是一颗鸡蛋,两柄大斧嵌进主位后面的墙壁,象征着斧头帮的威严,檀香木做的主椅两个把手刻着珍贵的琥珀,象征着斧头帮的财力。一圈烛火将整片大殿牢牢环住,极其庄重。门外横匾上刻着三个字——聚义堂,便是大殿的名字。
然而此时大殿之中却是格外的安静,只有几个喽啰驻守着,此时金豹子手执金樽,满脸惆怅的卧在主椅上。
“叫子车辽来。”金豹子大手一挥,高声喝道。
很快,一个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手执羽扇,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的白皙男子四平八稳的走进大殿。“不知金王找鄙人来,有何贵干?”男子缓缓道出这几个字,气定神闲。
“军师,如今斧头帮的情况我相信你也看在眼里,最近每次我帮出外抢劫,总会损失巨大,而且我们很多弟兄总是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的帐中,死相难看。这种情况,军师怎么看?”金豹子一脸惆怅,却是无可奈何。
“斧头帮依靠金王之兄金立一手扶持而发展壮大,如今斧头帮已经为祸四方,烧杀抢掠,名号恶劣,已经危及朝廷那帮老家伙的统治,他们来镇压我们,自是正常。”子车辽轻摇羽扇,像是早有所料。
“军师所言,金某全部了解,而如今大敌当头,二弟又被折臂,帮中已经没有多少可以作战的弟兄,军师可有计策,可以保全我帮。”
“办法倒是有,但是要看金王是否敢尝试。”子车辽道。
“什么办法?”
“跑。”子车辽说道。
“什么?”金豹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