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伤心?”南山忽然问道。
“没错。”那女子说道,像是早已发现了南山的踪迹,又补充道,“这世上伤心事这么多,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将自己的伤心述说到琴音之中,你可知道我弹得是哪首曲子?”女子又问道。
“南山愚钝,听不出来,只是听琴声悲婉凄凉,故猜测您很伤心。”南山解释道。
“是啊,十九年了。我却听不到他的一丝讯息,被囚禁在山上,满眼望去,除了一眼不见踪迹的树林之外,再无他物。”说罢,紫衣女子竟垂下泪来。
南山心中一惊,刚要安慰她两句,又忽然间想到身后那追杀自己的公孙港还有自己那不知所踪司马柏的下落,便说道:“世间万物莫过于此,往往失去之后,才会感到珍惜,只是南山如今还有些事情,不能再与您说话了,告辞。”说罢,便要离开。
“你可是被那公孙港追杀?”女子说道。
南山一惊,说道:“正是。”
女子听完,竟是一笑,纤纤细手指了一个地方,说道:“你从此处直行,便可达到将军所要达到的地方。”说罢,转身离去,遗落一地枫叶……
南山看着女子指的那条道路,顿了一顿,终于还是选择了和女子相反的道路前进。
另一边,正在追寻南山的公孙港忽然之间听到一阵琴声,连忙止住正在搜寻的喽啰,此时他的眼神显得格外的凝重,对于这曲琴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弹琴之人是他熟知的人物,更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公孙港想了想,对身后的喽啰命令道:“别追了,半狼山地势险峻,他自会来到我们寨中,我们撤!”公孙港说完,便转身上山,停止了对南山的追捕。
再说司马柏那边,身受重伤的司马柏被另外两人追杀,自然是难逃一劫,再加上半狼山地势险峻,复杂难辨,很快,司马柏就中了半狼山的陷阱,掉入一个坑中,难以逃脱。
“哈哈,二哥,你看,这家伙掉在我们的陷阱中跑不出来了!你说这家伙怎么个死法比较合适呢?”那矮个子放肆的笑道。
“二弟,不可鲁莽行事,问清状况再杀他也不迟。”那书生模样的人稳重的说道。接着那人对陷阱之中的司马柏问道:“在下燕尔,不知从半狼山路过是作何事情?”
司马柏此时已经身陷囹圄,自知死路难逃,便说道:“无可奉告!”
“先不要杀他,把他带上山去。”燕尔说道。
“可是二哥。”邢五还要说些什么。
“不杀他我自有我的道理。”燕尔眉头一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