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睡得好香啊。”山下的一户人家三口人,丈夫看着妻子怀中抱着的不足一个月的婴儿,眼神之中充满着慈爱。
“是啊,你看这鼻子,看着眼皮,多像你。”妻子一脸幸福的对丈夫说,对于一对新婚夫妇来说,一个孩子对他们来说,是多么的幸福。
“嗯嗯,小声点,孩子刚睡,别吵醒了他。”丈夫略带责备的对妻子说。屋外漫漫黑夜,星星做灯,照亮了一个又一个绝望的黑夜,他们夫妇二人或许早已为孩子想好了未来的宏图。
二人准备休息的时候,屋外却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丈夫打开门,却见是一个身受重伤的汉子。
“你这是怎么了?快进来,家里还有些草药,应该能暂缓你的伤势。”丈夫见王雨庭一身伤势,便将王雨庭迎进屋中,叫妻子取出草药给他敷上。
“那是你们的孩子?”王雨庭问道,表情冷漠,像是一个死神,刚才的一幕,他已尽然看在眼里。
“是啊,你想干什么?”丈夫察觉了面前男人的诡异,又看见男人手中的剑淌着血滴,不由的警觉起来。
“我是来偷东西的。”王雨庭说。
“只要你放过我的孩子,其他东西随便拿。”妻子带着哭腔,将孩子藏在身后说道。
“我要偷得,是你们三人的心!”
深夜,灯灭,血月。
王雨庭看着面前的二人,讲完了所有的故事。
“那你找我们二人是要干什么?”司马婉儿走上前去,问道。
“让你们死的瞑目!”王雨庭说道,自打他从那户人家走出来的时候,便在田野之中见到了南山二人,看着那两人深夜骑马疾驰的模样,倒是让他想到了自己当时的处境。
他们也必定是私奔出来的。王雨庭想到,若是把他二人的心献上去,想必他们那伙山贼定会放了应梦。因此,他打定了注意,要拦下这两人,而他所讲述的那个故事,更多的是要放松二人的警惕。
见司马婉儿走上前来,王雨庭抓住了时机,眼神发狠,寒意乍现,一柄锋利的匕首从怀中抽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司马婉儿刺去!
南山见状不妙,迅速出手,急忙将婉儿拉到自己身边,王雨庭虽未刺中司马婉儿的心脏,但是却划破了他的左袖,匕首锋利无比,硬是划破了她的左臂。
“有了你们两个人的心,应梦才会被放出来。”王雨庭见没有刺中,又说到。
南山抚着受伤的司马婉儿,此时司马婉儿左臂中了一击,鲜血直流。司马婉儿痛苦的呻吟着,而南山则愤怒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若是有人在胆敢伤害他身边的人,南山可以不顾一切和他拼命。
“去死吧!”南山怒吼一声,拔出手中的断念剑,向王雨庭杀去。
见南山一剑斩来,也从腰间拔出剑来,二人两剑相撞,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二人内力灌注在剑上,一时间周围飞沙走石,黑夜之中,狂风劲吹,一时间还无法分出胜负。
这时,南山身法一变,一跃来到了王雨庭的身后,王雨庭连忙转身回挡,接着一只匕首向南山胸口刺去。南山一个翻身躲开了王雨庭的匕首,接着,南山又使出轻功,剑法变化多端,每一剑都发出了巨大的攻势,而一朵冰花,竟凝结在南山的剑刃之上,周围的空间瞬间变的极为冷,“菊开三弄!”这是南山有一次使出了这个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