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水路,周润和夏至次日早上便到了苏州,刚一下船,周润便要去寻应梦,如今已别三日,若是应梦有个不测,他这个做哥哥的岂不是羞愧致死。
“哥哥,你走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啊。”夏至小跑着追上周润问道。
“我要去……”周润回想了一下,记起舅父曾经交给他的一封信,上面写着‘直隶省苏州府王长收’想必应梦应该是去王长这个舅父的故人的家中了,便说道:“我要去王长家,那是舅父的故人的家中,舅父有一封信,想必应梦应该是到哪里等我了。”
“那哥哥你可知道这王长家是在哪里?”应梦问到。
这倒是难为住了周润,周润也是出来苏州,别说王长家了,苏州地段他还是尚且不熟悉,偌大的苏州,寻一个人谈何容易!
“这有何难,我这有只千里蛊,你可把所寻之人的物品拿出一件,让蛊蚕食,最多半个时辰,便可将所寻之人的地址告诉你。”夏至看出了周润的难处,说道。
周润闻言大喜,忙说:“那就请夏至妹妹多多帮助了。”说罢,便从怀中取出应梦曾经掉落的一缕红绳,交给夏至。
正当夏至要放出蛊的时候,有一个白发妇人走过问到:“刚才老朽听二位在谈论王长的事情,莫非是苏州府府尹王长?”
“正是。”周润曾在将军府的时候听舅父说过,王长在苏州府身居府尹一职,应该是此人无错了,因此周润肯定道。
“从此处直走五百米,便可到府尹府,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难道是来给王公子看病的?”老妇人问到,声音之中竟带着一丝期待。
“我们……”
“正是。”不及周润回答,夏至抢先一步回到,又问:“不知道老奶奶您所说的这个王公子所犯何病,可有医治?”
“这我便不清楚了,你们可以进府瞧瞧,若真是给王公子看病的,那就拜托二位早日将王公子治好,因为王公子这病,王大人已经数月不肯处理公务了,我们这些百姓生活叫苦不迭啊。”老妇人说罢,便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带着深厚叹息声。
“走,过去瞧瞧。”周润对夏至说道。
二人到了王长府,看见两个拿着杀威棒的家丁在看着大门,见到周润二人走了过来,拦住便问道:“喂!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治病的。”不及周岚答话,夏至抢先说道:“听说王公子身染重病,我们特意从苗疆赶来,怎么,还不让我门进啊!”
那两人怔了一下,互相耳语一番,说道:“你们稍等,我先去通报一声我们家的大人一下。”说罢,便有一个家丁进去,另一个家丁让周润和夏至在门外等候。
不一会儿,进去的家丁走了出来对周润二人说道:“我们家大人已经找到了神医将公子的病治好了,所以二位请回吧。”
吃了个闭门羹,周润自是不甘心,便问道:“那请问是何方神医呢?”
那人回道:“是个北方来的神医,听说还是个晋州将军府的人。”
“那神医的样貌你可还记得?”周润又问。
“这个我只是见过一面,好像是两名女子。一个身着一身红衣,腰间跨着两把双鞭,另一个女子看着要比那女子年轻,穿着一身淡黄色纱衣白纱裙,模样倒是可爱。”家丁回到,又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没事。既然王公子的病已经治好,那我们就告辞了。”说罢,周润便拉着夏至离开了府尹府。
“哥哥,我们就这么离开?”夏至吃了闭门羹,心中极为不舒服,便问道周润。
“当然不是,那家丁所说的神医一个是我表妹应梦,另一个是将军府的侍卫,在南京时我们定好在王长府相见,既然明着不让进,我们就换个方式。”周润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