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我错了！”

“放我一把吧，城主！”

“我是无辜的呀！城主大人！”

顿时，一直死气沉沉的众侍卫仿如打了鸡血一般，求饶起来，本来他们就是跟着青衣长老的吩咐行事的，又不是他们的本意。

“你呢？刘长老，这些侍卫是你的手下吧？”

燕飞扬没有理会一众求饶的侍卫，而是撇向了一边埋着头的青衣长老。

“城主……小的……只是有眼无珠……”

啪！

青衣长老还未说完，只见燕飞扬直接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其旁边。

“有眼无珠？少跟我打哑谜，你以为你最近的小动作我真的没有察觉到？老实……”

“小扬子，稍等一下！”古寒伸手止住了燕飞扬，深邃的目光扫向了青衣长老，好像要将其看透一般。

……

“你……想入魔？”

哗！

古寒一直盯着青衣长老许久，才微微开口道，他刚说完，厅堂中的所有人包括燕飞扬自己都震惊了，入魔！这不是自甘堕落嘛，放着好好的凛城长老不当，选择去入魔，这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我……我……前辈，您别乱说呀，我没想……”

啪！

“啊！”青衣长老痛哼一声，向后栽去，出手的人当然是燕飞扬，在他面前，谁也别想说古寒的不是。

“小扬子，稍安勿躁……”古寒无奈的拍了拍燕飞扬的肩膀，即是过去了数百年，燕飞扬的脾气还是一点也没变。

“师父！这人杀还是废，您开口！”燕飞扬丝毫没有同情的看着青衣长老，今天无论是杀是废，从他找古寒麻烦的第一刻起，便已经决定了他的结局。

“杀也好，废也好，这是你的地盘，你来定便好，不过先让我问完。”说着，古寒离开正坐，走向了已经奄奄一息的青衣长老。

……

“说吧，为什么想入魔？”古寒半蹲在青衣长老身边，似笑非笑的问道。

“前辈！我只是想要得到那里面的力量，真的没想入魔，我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