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胡降怔愣的点头,转身把门给关好,李正气看着师弟那背影,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毛病。
哐当!
那扇门这刚被插上,胡降转身的功夫。“咔嚓”一声,连门栓都给干断了,落在地上“哐当”响,可见这人是使了多大的力气才会如此,就听得一人着急忙慌道。
“正气兄,我……我的娘嘞!”
旋即不声不吭,但见空中一脚自北出,“啪”的闷响,将这人硬生生踢飞,只见得倒飞门外的那人,以双手格挡,滑行两丈开外停下。
这不是旁人,赫然是扬言不近女色的少年郎。
他这一抬头又见那人从屋里跃起窜出,披着一身紫袍,满头青丝斜飞,继而一个前坠飞踹,被他以一个反手撩掌卸力,同时侧转,双方得以错开。
那人不肯作罢,目光陡然一凝,冗长长的袍子,看不见脚下如何,但见身形陡然折返,奋起提膝欲要撞击他的胸膛。
攻势之快不容思虑,少年郎右手迅速探出,以形似咏春拳中的跟拦手,挡下这波腿攻,同时右手忽地一变,一记掸手击退东方夭也另外一脚的旋身正踹。
踢他的这人也不是旁人,正是恼怒的东方夭也。
往后滑行的墨鱼儿抬起右手示意停战,开口急忙解释,“东方姑娘,误会,都是误会呀!”
“误会个屁!”
东方夭也哪里信得他的鬼话,一个凌空后翻落地,这才稳住身形,便要再度出手,趁着月色正浓打死他。
不料却被闻声赶来的李正气出手拦在二人中间,甚为不解的看了看俩人神色,疑惑地问道:“干嘛呢,怎么又打起来了?不能消停点。”
东方夭也把头扭到一旁,很是气恼道:“都是他干的好事。”
李正气那双质问的眼睛看过来,墨鱼儿抿嘴收势,满脸写着无奈,张嘴欲言又止,这事说了谁信啊,他压根就说不清。
胡降紧随其后,像是一只好奇地猫,上步瞧了瞧破损的房门,在看看墨鱼儿同样破损的血袍。
还从他身上嗅到一股耐人寻味的香味,即使闻起来轻,但是这味道让人有点上头啊,这让他不由得一愣,暗暗吃惊,忽然眼睛睁的老大。
“我的天,玩的够激烈啊,衣服都扯破了,真是不拿我……”
话到嘴边,无疾而终,墨鱼儿听了呆若木鸡,李正气默然挑眉。
东方夭也登时横眉冷目,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是活的太滋润了。”
胡降鸦雀无声,侧过身去背着东方夭也,却冲墨鱼儿竖起大拇哥,只张嘴不出声,但墨鱼儿看出来啥意思了。
这时,她已然走到身侧,轻飘飘地问了句,“你敢不敢出个声?”
他一个歪头跳脚,愣是退了半步,害怕极了,扯扯嘴,磕磕绊绊道:“我,我是说,他惨了,惨了。”
墨鱼儿听了暗暗发笑,分明说的是佩服,佩服呀,你个怂包蛋子。
忽地,东方夭也仿佛能杀人放火的眸子,往他那一扫,墨鱼儿立马偏过头去,抬手摸了摸滚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