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晚,我见他与几个兵±—起醉酒狂歌!”
“醉酒狂歌?”
枕流君这才清醒过来,大叹失言,只得硬着头皮说。
“唱,唱的是我写的那首玄罗笑。”
苏铭听他这么说,不由一笑。
“我原来听说那首歌被人冒名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我看到冒我名的人了!”
“我冒你的名?真是其有此理?”枕流君立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他指着苏铭叫道:“你何德何能,竟敢说这首曲子是你作的?”
枕流君当初见苏铭唱出,而且身边跟着几个军士,也就断定苏铭不可能有写成的词在,更不要说曲目,苏铭不可能现找出几个军士来证明,即使有军士又有几人相信这些低等人的话?
剑十三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他心中甚是对苏铭感激涕零,想当初他落难时,苏铭先施钱财,后又救了他父子之命,如今苏铭竟然为了别人的一句话,竟然和皇朝四皇子冲突,还要被人如此挤兑,他大感有主如此,此生无憾。
剑十三踏前一步:“我家主人有何本事,何用你在此多嘴,这曲本就是我家主人所作,何用证明!”
剑十三原想代苏铭出头,把一切焦点引到自己身上,拼的身死,也不能让他人笑话苏铭,可丁豹哪会轻易放过他们。
丁豹没动地方,他躲在人群后道:“这不是原来玩杂耍的吗?怎么换了身衣服就人模狗样了!”
丁豹的话引的一片哗然,众人全都更认为苏铭他们不会是一群充有钱人充有身份人的下等人了。
这一吵闹,更是外楼内院内楼的全都出来看热闹,不大一会,原本青苑这宽敞的大厅内站满了莺莺燕燕的女人与装着高贵的男人。
现在玄嚣与韦鲁斯两个人也下不了台,这么多人看着呢,而且还有更多人匆匆向这里汇聚着。
至于青苑的老鸨,早就退下了,现在场面可不是她能控制的。所以,她索性退到后面看戏。
韦鲁斯心说苏铭你也太轴了吧,不就是有人威胁一下嘛,你干嘛和下人一般见识,这下好了,所有人把笑话都定这边了。
韦鲁斯心里想着那首歌可能不是枕流君写的,但绝对不是苏铭写的,他和沈嫣想的一样,不认为苏铭在学医的同时还会在曲艺音律上有所成就,当然这也是一般人都这么想的。
所以,韦鲁斯低声向苏铭说:“兄弟,不行咱撤吧,这情况,不好啊,那首歌,就算了。”
他说的比较隐晦,他也不可能直接和苏铭说,这事别争了,现在不是争的时候,不然给人看笑话。
苏铭却呵呵一笑,把挡在他面前的剑十三拉到边上:“好,那首玄罗一声笑,我就当不是我的好了。”
枕流君一听苏铭这么说,不由精神一振:“本就不是你的,当然不敢说出硬话,哼,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英明神武之人,岂会被你这竖子骗了!”
韦鲁斯虽对这枕流君恨的牙痒痒,可形式比人强,被他说这一句能这么走了,也算少丢了面子,他一边暗下决心事后一定要让这枕流君好看,一边要接苏铭走,却不想苏铭一把甩开他的手走到大厅中间枕流君的面前。
枕流君后退一步,有些怯懦的道:“竖子,你想作甚?”
周围围观的有好事者一立即大呼:“枕流君学士,何以怕他,你有正气,何怕他拳脚啊!”
“对啊对啊,流君学士,当向前!”
枕流君明知不敌苏铭,但现在众人目光中,却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赠了两步。
“我,我身正,我不怕你!”
话虽说的如此,却两条腿不受他控制的抖个不停。
玄嚣现在倒是有些局促不安,因为他对韦鲁斯太了解了,这位公爵家的大公子可是无利不起早的货,如果他现在弃了苏铭而去,玄嚣还不担心,就在这种情况下,韦鲁斯还与苏铭站在一起,就说明刚刚韦鲁斯的话,有九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