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秦州、抚州,甚至,包括楚州的无数修武者,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纷纷朝着晋州赶了过去!
虽然,在这无数的修武者中,几乎没有一人认为,苏寒能活着离开晋州,但他们都想看一看,能干出这么脑残的事情的人,究竟会有着一个什么样的悲惨死法!
此时,晋州邱门的庄园里!
早已一片人山人海!
成百上千的修武者,都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从一大早就已经聚集在了邱门!
无数的豪车,将邱门方圆几里的街道,都停了个满满当当!
一群接连一群的权贵人士,都从南部四州各大省郡,汇聚而来。
这一天,整个南部四州的各大新闻媒体,似乎也全都接收到了消息,他们带着各自的设备仪器,几乎也全部出动,只为了在第一时间,报道这为之轰动的挑战事件!
而在邱门的庄园正中央!
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经搭建好了一座高台!
高台的四周,密密麻麻的摆放着上百桌宴席。
这些宴席桌的四周,已经坐满了人,他们衣着不凡,每一个都是盛装出席,男的气宇轩昂,女的浓妆艳抹,妖艳媚惑,皆是晋州有头有脸的巨擘人物!
他们,来自晋州的各大将门与军阀!
甚至,很多人都是将门门主级别的大人物!
她们相互攀谈着,交流着,彼此吹捧着,就像是出席一场盛大的宴会,根本没有一点战斗前夕的危机感!
就仿佛苏寒的挑战,根本算不上挑战,最多也只能算是这场宴会上为她们助兴的表演!
“你们说,楚州的那个苏寒,还会不会来?他虽然猖狂的说出了要挑战我们晋州的所有修武者,但应该不会那么愚蠢的,真的敢来邱门吧?”
“我也觉得他可能不会来,虽然传闻中都说他是楚州最年轻的武圣级别强者,但这在我们晋州来说,又算得了什么?随便哪一个势力,随便叫出一名修武者,基本都能秒杀他吧?”
“我倒是希望他真的能来了,不然,这么热闹非凡的一天,这么盛大的宴会,岂不是得少了很多看点和乐趣?”
宴席桌上,不断的传起声声热议的声音。
他们的声音中,饱含着玩味的戏谑,充满了热嘲冷讽的鄙夷蔑视。
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把苏寒当成一个具有挑战的对象!
“今天,算是整个南部四州最热闹的一天了,南部四州,但凡叫得上名号的人物,几乎都来了邱门了!”
“可惜,在邱门的宴席桌上,坐着的人,都是晋州的人,其他三大州的,不管多有份量,也不管修武实力多高,也都只能乖乖的像条狗一样,在边上站着!”
“这又怪的了谁?还不是因为其他三大州的修武力量,太弱了?只能任由晋州的人踩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放屁?谁敢站出去反抗一下试试?”
在庄园的宴席桌周围,无数站在边上的男女,也是不由发出道道议论声音。
他们,都是南部四州其他三大州的人!
现在的他们,早已经屈服在了晋州的威严管辖之下,在晋州的任何一名修武者面前,他们,都只能像一条狗一样,服从晋州的人的差遣!
他们,虽然都能进邱门的庄园里,但他们都没有资格坐在邱门的宴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