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通红,看起来真的是呼吸不畅,气血不通造成的。
身上的重量不轻,看他快要憋死了一样,纪晚率先摸索着去找他的手腕。
准备先看一看他的状态。
就连易谙都觉得自己的表演无懈可击,可他始终还是忽略了一点……小姑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他的表演确实是无懈可击了,可他家小小谙似乎一点都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卧…槽?”怒极生笑,急中带笑。
易谙紧闭着眼睛,享受着最后的温软。
“易谙,你是真想断子绝孙啊。”
好得很,居然敢骗她?
知道自己瞒不住了,易谙正依依不舍地准备将温软撤离自己,谁知,下一刻,自己的某一.处就被人生猛地擒在手。
“……嗯。”
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即便是隔着衣料易谙也觉得气血翻滚,差点儿没直接交代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头露出一双有些狠厉到猩红的眼瞳,半倚在她身旁,粗.声.粗.气地喘着。
“晚晚,你真要谋杀亲夫不成?”
浓重的气息喷洒在她肩头,刚刚天翻地覆的拉扯之间,她肩头的衬衫不经意地下滑了一些,堪堪露出了白皙的锁骨。
易谙好歹生出些理智来,他偏离了视线,猛地把自己撤离了纪晚所在的位置。
“我……”
“干的真漂亮,易谙,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戏这么好的啊?”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纪晚着实有些懊恼,自己好歹是正儿八经拍过戏的,竟然没看出来这个狗东西的狼子狗心!
纪晚就坐起来,对着他笑的意味不明。
他突然就有些不想解释了,眸光亮亮地看着纪晚。
“晚晚……你说的也对,而且我不光是脸漂亮,身上……任何一处,可都极其漂亮。”
看见纪晚果真是吃了老鼠屎一样喝了不能吐更不能,易谙恨不得当场给自己来一个漂亮的鼓掌。
哦,对了。
他可是个病号。
“咳咳——晚晚,我现在真的感觉自己好难受……”
纪晚简直笑了,她暗示性地看了他一眼。
“你是该难受,毕竟以后断子绝孙了,可就再也没这个机会了。”
*
谙好歹生出些理智来,他偏离了视线,猛地把自己撤离了纪晚所在的位置。
“我……”
“干的真漂亮,易谙,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戏这么好的啊?”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纪晚着实有些懊恼,自己好歹是正儿八经拍过戏的,竟然没看出来这个狗东西的狼子狗心!
纪晚就坐起来,对着他笑的意味不明。
他突然就有些不想解释了,眸光亮亮地看着纪晚。
“晚晚……你说的也对,而且我不光是脸漂亮,身上……任何一处,可都极其漂亮。”
看见纪晚果真是吃了老鼠屎一样喝了不能吐更不能,易谙恨不得当场给自己来一个漂亮的鼓掌。
哦,对了。
他可是个病号。
“咳咳——晚晚,我现在真的感觉自己好难受……”
纪晚简直笑了,她暗示性地看了他一眼。
“你是该难受,毕竟以后断子绝孙了,可就再也没这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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