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不送!”
杨帆更是在后面来了一句补刀,让这些人离开的心思一下子更加强烈了。
宁达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心中并没有多少担忧之『色』。
只要自己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自己的老师,以李鹏程在华夏的地位,自然会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好瞧。
他振臂一呼,对着所有科员人员说道。
“诸位,他们这是瞧不起我们,我带你们去找老师,让他老人家给评评理。”
此时宁达,就仿佛一个受了冤枉的小媳『妇』一般,开始叫起委屈来。
倒是杨帆看了一眼众人,然后吩咐程玉说道。
“学姐关门吧。”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宁达等人脸『色』气的是一阵铁青。
与此同时,在燕郊一所病房之内。
嚎啕的鹿顶天被抬了进来做了简单的医治。
此时他满嘴就是骂骂咧咧的说道:“杨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概是说话都扯到了伤口,让他整个人就接着嚎了起来。
一时之间这个病房真得显得相当的热闹。
此时在另一个床位之上,一个人似乎被他的嚎啕大叫给惊醒了。
其刚要生气,但是听到对方提到了杨帆的名字,这让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全都压回了肚子里。
直到鹿顶天不再叫了,病床上的那个人,刚才问道:“这位兄弟,你说的杨帆可是商务学院的这届新生。”
鹿顶天此时疼得咬牙切齿,他哪里有什么好气。
其骂骂咧咧的说道:“就是那个小畜生,老子早晚一天弄死他。”
“说的好,老子早晚一天也要弄死他。”
鹿顶天旁边的这位仁兄不是别人,正是被杨帆弄的二进宫的陶小辉。
听到陶小辉如此一说,鹿顶天甚至于忘了身上的疼痛,他脸上带着丝丝好奇之『色』问道。
“这位兄弟,你也和那个家伙有仇吗?”
“哼!我能够躺在这里,完全是拜他所赐。”
越想越是生气,此时的陶小辉整张脸都变成了铁青之『色』。
虽然在这之前,他的父亲陶渊警告过陶小辉,不让我去再招惹杨帆。
但是从小娇生惯养,早就把他的『性』子磨成了目空一切的主。
正是因此,对于他父亲陶渊的警告,陶小辉完全没有放在心中。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且这两个人还被同一个人弄的如此之惨。
一时之间,他们两人就新相亲,完全有一种相见恨晚的味道。
“等我伤养好了,陶兄弟要不要一起好好收拾一下那个杨帆。”
咬着牙,鹿顶天一副想要喝了杨帆血肉的说道。
“不用你说,我早就想好了,那个杨帆也并不是没有弱点。”
陶小辉的话让鹿顶天眼前顿时一亮。
可是他发现已经被仇恨所蒙蔽了,只要能够教训杨帆,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鹿顶天也愿意。
“可否耳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