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歌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宋绵绵毛茸茸的小脑袋，又贴了贴她的脸，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顾夜寒，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宋如歌站起身来，对顾夜寒发自内心的道着谢，但眼尖的看见他桌上的策划文件。

“你想邀请艾莎来替你设计圣诞系列？”宋如歌出声询问。

顾夜寒点头，欣赏之情溢于言表：“这个女人设计理念既前卫，又时尚，很符合我们公司的需求，所以我想找她设计圣诞系列的首饰和礼服。”

宋如歌听着他的夸赞，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听着顾夜寒夸自己，怎么感觉怪怪的？

但一想到顾夜寒这几天对她的帮忙，她还是开口道：“我认识她，我可以替你联系一下。”

为了避免顾夜寒知道她的身份，她又特地补充夸一句：“我也只是帮你联系一下，给不给我面子是一回事，就算给了面子，成不成又是另一回事。”看书溂

顾夜寒点点头，他自己自然有办法能找到艾莎，但宋如歌难得主动来帮他，他若是不把握着歌机会未免也太过愚蠢。

“如歌，我想问问你，你…”

“夜寒…”

就在顾夜寒要出口询问，宋如歌对离婚一事有什么看法的时候，一个时常在他的噩梦中，魂牵梦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顾夜寒的身子一瞬间僵硬了起来。

宋如歌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抱起宋绵绵对顾夜寒说道：“我先走了。晚上见。”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顾夜寒的母亲，但看起来，曾经应该给顾夜寒带来过伤害。

顾夜寒这么一个要强的人，肯定也不想把自己这一面，露出来给别人看。

“妈咪，我刚刚走的时候碰到爹地的胳膊了，爹地的心里好痛苦啊，我好像听到了难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