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歌有些诧异的看了青柠一眼，没想到这女佣居然有如此大的格局。

原本宋如歌以为，这女佣抓住这个机会，一定会狠狠的报复这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

“你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指的是刘娉婷对吧？”

宋如歌又再次问了一遍。

如果刚开始她只是觉得这个叫青柠的女佣单单只有勇气，而她现在觉得，这女佣可能以后会真正成为她的臂膀一样。

“没错。宋小姐，虽然我的学历只有高中。但我并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而是因为家中落魄，不得已而选择了这条路。”

青柠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眼神有些飘远，似乎在透着窗户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片刻，她缓缓开口：“但我始终记得有这么两句话。”

“一句是——当你凝视着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而另一句，我记得不大清，但大抵意思是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经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青柠指向窗外那些露着丑恶嘴脸的女佣，笑道：“宋小姐，杀鸡儆猴，你觉得教训她们，有意思吗？”

宋如歌回笑道：“确实没什么意思。但既然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我自然觉得有教训的必要。毕竟我宋如歌出了名的护短。”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你的想法，我现在就能成全你。但你的忠心，我希望是值得的。”

青柠点头，大喜道：“宋小姐，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顾夜寒此时还在厨房里忙碌，即使左手没有恢复如常，但依然不影响这位大总裁的发挥。

他听见客厅传来的声响，下意识的以为宋如歌想走，瞬间冷着脸追了出来，却碰巧只看到了门关上的那一刻宋如歌的背影。

就在他黑着脸要派人将宋如歌抓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了茶几上放着的小小便利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