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张丰毅二话不说,把冲锋枪顶到他的额头上。
“我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
“琼咋天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杰奎琳说她喝醉了酒。”老头胆战心惊地应答。
“就算喝醉了酒,今天也该醒了吧。”张丰毅揣测。
“我真的不知道,今天她没来过。”
“另外,这个杰奎琳是她的什么人。”张丰毅隐隐觉得老头口中的杰奎琳好像在哪儿听过,他朦朦胧胧感觉他可能认识这个人。
“杰奎琳是琼很亲密的人,她们是要好的朋友。琼有些事情会让杰奎琳代办。”
“给她通电话,”张丰毅沉着脸命令,“用些很急迫的理由叫她过来。”
老头连连哦了几声,然后掏出一部通体镀金的手机。张丰毅有些讶异,难以想象这个浑身邋遢的糟老头居然全身上下都是钱。老头拨通电话,说:“杰奎琳,实在不行了,琼女士不在的这几天舞厅到处都出乱子,其它地方也状况类似,今天还有人找上门来砸场子。”
杰奎琳闻声皱起眉头,“不是说再没人敢动粗了吗,怎么琼一离开就出问题。”
“肯定是琼在的时候得罪了不少人,”老头随口编造,“他们趁此机会找上门来,就是为了抢夺地盘。”
“我知道了,我这就跟琼知会一声。”杰奎琳扫了旁边的大衣柜一眼,然后就挂断电话。起身拉开衣柜,取出里面的衣服和墨镜,都是琼常穿的。这样进了车内,就不会有人从外面发现她。
老头打完电话后,定定地注视着张丰毅。他在观察张丰毅的面部表情,张丰毅一眼就用眼角余光瞥见了他的举动,张丰毅摆手道:“你下去吧,带着你的人。安抚好这些人的情绪,我要的只是琼的性命,不包括你们。”
说罢便回身让厅里严整以待的武装分子退出去。笔直的林荫路防佛无始无终,通向幽暗而曲折多变的森林公园。张丰毅回到车上,纽约黑手党的武装分子也陆陆续续地上了车。
就这样,这十多辆汽车停靠在林荫大道中央。旁边的舞厅被弹雨摧毁了落地窗,它坐落于一片极其安静的环境中,且周围尽是重重叠叠的树木,浓荫遮蔽着湿淋淋的路面。
张丰毅在车内低声做着安排,驾驶座上的武装分子把蓝牙耳机摘下,方便张丰毅的声音通过耳机在各辆汽车间传递。
“一会儿,她的车一出现,最后面的三辆车就负责火力支援,不管什么火箭弹、重型机枪,还是掷弹筒,能尝试打到的就全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