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泰倒是很自在的在平城府里逛起来。
念善皱着眉头。
七日之后直到平城侯爷下葬之后李琪泰这才带着他的军队离开了郡都。
念善望着这帮在平城侯混吃混喝那么多日的李家军心中一股嫌弃。
这个李家军在岳阳城这一带出了名的臭名远播。
无奈又深得皇上的信赖。
依着皇上的信赖各种为虎作伥,招的兵也是来自各地的地痞流氓。
念善根本就不想多看一眼这里的人,走了更是心情舒畅。
原来那个胡将军是老管家的孙子,儿子随着老侯爷出征没了,现在这个独苗跟着小侯爷出征又没了。
念善不禁心生怜悯。
“夫人,我老管家只有你这么个依靠了!”
说着匆匆跪下。
“这····起来,起来,您老这是做什么,侯府还要依靠您才是!”
念善急急扶起老管家。
老管家抹着泪。
“我···我这不是怕夫人赶我走···”
“我谁都不赶,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我了解侯府,比我了解郡都,赶你们走不就是赶我自己走吗!”
念善满脸哀伤的说着。
老管家和围观的下人们感动的一塌糊涂。
“真的?”一名容颜出众,薄唇轻轻弯着,透着迷人的邪气。
“真的,没想到这偷偷摸摸的夫人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你不知道这满城百姓帮着夫人求情的那个场面,那个李琪胜脸都青了,又没有办法!”
胡斐想起那个场面都觉得太过瘾了。
“还真是有趣呢!”
竺怀幽浅笑着,眼中透着一股期待。
“就是为难了我爷爷,那把年纪了还要那般受打击!”说着心中有几分亏欠。
“总要有个真实的反应!”
说着将手中卷子放下。
一身青色绸段,银黑色针线秀着一只蟒在左腿下摆上活灵活现。更是衬的男子的俊俏容颜带着的邪气。
这个人就是郡都平城侯!
——
“郡都平城侯爷为我齐胜镇守边关数百年,世代为齐胜献身,对于平城侯爷的战亡朕深表痛心····”
晋阳皇说的满脸悲切,底下的大臣们深深的低着头无人敢接下皇上的话。
晋阳皇轻哼一声,继续悲切。
“柳大学士,朕好心为柳家赐婚,不想这个柳家千金过府不过数日便做了寡,你莫要怪朕啊!”
“皇恩特赐,本是奔着喜事去的,这成为一件丧事并非皇恩所意,臣何来要怪!”
柳守恒卑谦而又恭敬更是惶恐的急急跪下。
“小女命不好,无人可怨!”
晋阳皇满意的点点头。
“报~~~~”
朝外一声军报响彻整个宫城。
晋阳皇皱着眉头,心思疑虑。
门外的侍卫接过军报递给里面赶来的太监,皇上身边的太监急急接过。
此时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声音小心翼翼的不敢妄动。
皇帝结果军报,脸色大怒。
手中的军报捏在手中瞬间褶皱成团。
愤然的脸上慢慢的平息下来,对着右手边的李将军露出悲伤的表情。
李将军顿感不秒急急跪下。
“爱卿节哀!”晋阳皇惋惜的说着。
李将军皱眉却依旧不敢抬头。
“李少将在接收郡都边关时被一幽若游族给袭击,全军上下数万人无一生还!”
李将军猛的抬头有点不敢相信。
晋阳皇给了一个无奈的摇头。
李将军随即眼睛一瞪,瞬间昏迷了过去。
“快···快···传太医赶紧医治李将军!”晋阳皇脸上一片担忧。
心中却是一片愤怒。
“顺德,派人去查查那个荻葛泰尔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等李军一到就撤退了吗?怎么哪来的幽若游族,番邦最大的不是荻葛泰尔部吗!”
晋阳皇将方才在朝堂上的军报丢在了身旁的太监头上。脸上就像挂着镰刀般,不嗜血不罢休。
“是!”
顺德淡然的跪下捡起地上的纸条缓缓退下。
在出门的时候取出袖里的火折子将纸条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