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爷说着便将一行疲惫的人遣回屋去。
竺怀幽看着有点往后缩的篱落眉头一皱。
“篱落!”
篱落一个僵硬走了过去。
“你不是在城中吗?怎么会让人入了府里这般大闹。”
篱落也不敢辩解。
“是属下无能!”
“那人长什么样!”
“随行的人都喊他太子,看这岁数模样怕是新月国都太子!”
这也是她不敢随意出手的顾虑。
竺怀幽眉头一皱。
新月国那么大老远跨国整个满意来郡都干什么。
“府里发生过什么?”
“听府里下人说,夫人救下过一个乞丐,然后不久后夫人放了这个乞丐,出门后不久这些人就找来了。属下回来时府里已经被占所有人都被赶出来了。”
“没事了,下去吧!”
篱落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去坊随替花无解一些日子,那小子有事!”
篱落微微一愣随即哭着脸。
“王!不要这样吧!”
“这样不好吗?委以重任给你干嘛这般!去吧,收拾收拾!”
说罢给了一个你可以的眼神。
这个恶魔,绝对是惩罚。
“来来来,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急于讨好的念善拉着竺怀幽就往帐房走去。
只见帐房多出二十个箱子。
竺怀幽眉头一挑看着念善一个个打开箱子。
眼中毫无波动。
“怎么样怎么样,我厉害吧!”
念善一个自豪的转身。
竺怀幽浅浅的笑着。
念善心中大叫不好,太急着显摆了,反而暴漏了。
“念善!”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而且这次赚的容易,你看我这不是没受什么伤啊!”
念善卷起袖口让竺怀幽看个仔细自己一点伤都没有受到。
“你最好给我全都说个清楚。”
“我说,我说,你别这样笑了,我害怕!”
“你害怕?我倒不觉得你会害怕?”
竺怀幽的笑越来越深。
念善提着腿就开始跑。
因为竺怀幽的特训她似乎能多跑几圈了。只是多跑几圈而已就被竺怀幽提着腰肢甩进了房间。
“大夫说过,你伤受的多不可再行远路颠簸,你不听我的话还不听大夫的话,你怎么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子。”
竺怀幽生气的将念善丢进柔软的被子。
打开抽屉看见念善连药都没有好好吃完。
额间的青筋跳动。
将盒子里没吃完的药丸递在念善跟前。
看着半个鸡蛋大小的丸子。
念善都觉得自己呼吸不畅了。
这个丸子整个吞不下,化开了更是苦的难以下咽。
她这辈子从没吃过最这么大的丸子和这么苦的丸子。
眉眼都皱到一块去了。
但看着竺怀幽的眼神,念善还是拿出整个吞下,却卡住了。
后背一热。
竺怀幽用内力将念善喉中的丸子化开。
瞬间药的苦涩直冲脑门。
念善苦到眼泪都出来了。
挥舞着手脚干呕着。
看着这样的念善竺怀幽满意一笑。
看着这样的笑念善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念善眼眸一瞪,站起环住竺怀幽的脖子将最终化开还未吞下的药贴紧竺怀幽的唇将药送进去。
竺怀幽眉头一皱嘴角却是上扬的。
念善不满的离开。
却被竺怀幽紧紧抱住。
“难得夫人主动,这药还是有点甜口!”
“你·····你个混蛋!”
“要说混蛋,夫人方才那才叫混蛋吧,我才是吃亏的那个好嘛!”
一脸委屈说辞让念善真的哀嚎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脑子抽了。
“夫人再来一回呗!”
“滚啊,你这个流氓!”
“明明是夫人先流氓的,夫君不嫌弃,夫人再流氓一回呗!”
“竺怀幽你不要再恶心我了!”
“这哪里是恶心,这是我最真诚的说辞。”
“啊!!!你别过来,拿开你的嘴!”
夜晚充满了二人一如既往的吵闹。
过往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打扰附近已经歇息的街坊们。
上次回来之后柳夕晨就被锁在了房间。
连庭院都不能出去。
柳夕晨坐在烛台前,抓着手中的玉佩久久的不做任何动作。
听着脚步声,柳夕晨收好玉佩,淡然的看着进来的齐淮笙。
齐淮笙看着哪怕一步都出不了房门却依旧倔强不讨好不服软的柳夕晨。
“怎么?不讨好了?”
“手段用过一次就够了,用多了容易恶心到自己!”
齐淮笙紧握的双拳,一口牙咬的都能听到声音。
“你的身世!”
柳夕晨猛然看向齐淮笙。
“还有反应嘛!你家当年是在椒帛镇附近的头水村,那年水患,你的家人全都淹死了,一个买卖人口的老婆子偷走了,刚巧也救了你一命,无奈老婆子没将你出手,便被人追杀,无奈将你随手弃在了柳家门口。”
对于齐淮笙的说辞柳夕晨是有点不信的。
“不信?”
猜到了柳夕晨的反应。
齐淮笙淡淡一笑。
一个老妈被领进来。
“你自己说!”
“姑娘身上可有一枚半截玉佩?”
柳夕晨整个人一愣。
“姑娘而后是否有颗痣!”
念善木纳的点着头。
“那就是了,我当年偷回来没出手丢在柳家门口的女婴就是你了!”
老妇人说着。
“你下去吧“
听到齐淮笙这样说着老妈子一脸殷切的看了齐淮笙一眼。
柳夕晨久久没有说话。齐淮笙走了也没有差觉。
她不相信齐淮笙的说法,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去骗自己。为了孩子吗?
可是她已经决定生下孩子了,完全没必要。
可是若果是真的,那个跟她拥有另一半玉佩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子怎么解释。
想要知道,就要亲自却找那个代替她做了平城侯夫人的女子。
准备熄灯睡下的柳夕晨。被迎面进来的谭雅若惊到。
柳夕城蹙眉看去。
谭雅若淡淡一笑依旧倾国倾城。
“不知柳姑娘是否还想生下这个孩子?”
柳夕晨听着忽然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