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拐杖狠狠砸向光滑如镜的地面，发出振聋发聩的声音。

在空旷华丽的大厅回响。

慕族长动怒了，位下所有人都被震慑到了，倒抽一口凉气。

慕族长果然具有不怒自威的气场。

“父......父亲？”

慕老爷毛骨悚然的喊道。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慕族长一口气没顺过来，指着慕老爷的手都在发抖。

“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父亲大人，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唰——

一沓纸从天儿降，锋利的纸刃恰好划过慕老爷脸颊。

一条血痕赫然醒目。

慕老爷脸疼，不敢擦药。

捡起地上的纸。

像捡起自尊的耻辱。

一如既往的羞辱在他溃脓的心脏剜肉，剥开茧子。

从入赘这个慕家开始，他的尊严便一分一分被剥夺，碾碎，像个行尸走肉风傀儡。苍老的手颤颤巍巍打开，一张一张翻页。直到慕老爷瞳眸皱缩。

“怎么可能？”

慕老爷眼眸流淌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寒烟在哪？”

慕老爷大吼。

这突发的变故让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