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秋垂下眼睫，看上去像是思量了一会儿。良久，抬头看向云蓿道：“我可以吧纽扣还给你，但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问吧。”云蓿似乎是很不耐烦，看了好几次表，似乎是有事情要赶。

“为什么要害凌乐忧。”

“她在暗地里能害我，我忍气吞声了那么久。难道只允许她害我，我就不能害她了？”云蓿说得似乎十分理所当然，目光寒冷。

“那个书架被你做了手脚，但你怎么能确定书架倒下砸到的一定是凌乐忧。”对这个问题，向秋隐约猜到了几分，但是却不能完全确定。因为在这个世界，她还从来没遇到过那种丧心病狂的人。

“那条路是出去唯一的路，那个书架又一直年久失修，就算出事也不会有人怀疑。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书架什么时候会倒，我要害的虽然是凌乐忧，但是要是其他人倒霉被砸到了，那又管我什么事儿。”云蓿笑了，笑得冷漠，完全不是人前那一副温柔女神的样子了。

直到云蓿说出这句话，向秋才是叹息着摇了摇头，果然不管是哪个时空，都是一样的，都有这种人。自私的认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误，都是她人造成的，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独善其身。

不过，向秋现在也总算是明白，莫微口中一直所说的艹人设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果然只要在人前装的好，就算是做了那种烧杀抢掠罪大恶极的事儿，也总会有nc粉铺天盖地的帮你洗白。

“好吧。谢谢。”向秋似乎它有所指，嘴角的弧度上扬。

果然，在云蓿惊讶的目光下，默默地拿出藏在厚外套口袋里的手里，停止了录音。然后，还不忘默默地把那枚纽扣放到云蓿面前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