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在骗你是吗?好,那我让你亲眼看看。”书虞蹲在男人面前,将碗上的布拉开,冲天的味道立刻让男人开始干呕。
“什么东西,猪……猪肚?”男人捂着鼻子和嘴,用一种看疯子的表情看着书虞。
“对,猪肚,也就是猪的胃。”书虞说完,陆平安又按照她先前的交代,去外屋拿了一把刀,递给她。
书虞用刀在完整的生猪肚上划开一道道小口,粘稠的液体流出来,因为特意吩咐猪肚要拿新鲜的,所以味道要多难闻有多难闻,样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看到没有,你每天大量喝酒,就相当于往自己的胃上捅刀,你的胃早已千疮百孔,就像这样。”书虞将碗里流成一团的猪肚伸到男人面前,男人都要疯了,连声警告她不要靠近。
“这还只是其一,我刚刚说了,酒会损伤你的胃,也会损伤你的大脑和神经。”
书虞持刀在猪肚上来了一下狠的,直接把猪肚上下分开,露出塞在里面的一块猪脑,血淋淋的,画面同样是不忍直视。“你的脑子,最后就会变成这样,黏黏糊糊,一滩脓水。”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他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男人拼命抗拒,想要闭眼不看。
然而,书虞却把从老太太手里抢来的酒拿了出来。
酒塞一拔,浓烈的酒香使他一瞬间瞪大了双眼。“是酒,给我!给我!”
“好啊,给你。”书虞这回答应的倒是痛快,任凭男人把酒拿去,可是酒水刚要入口,书虞便将猪肚和猪脑啪叽丢了进去。
那股腥臭味混合着酒味,顿时变成一种难以为形容的,恶心万分的味道。
这味儿简直上头!
“喝啊,怎么不喝了?想象一下,你的胃和你的大脑恶心的样子,快尝一口这酒,难道不好喝吗?”男人身体整个僵住,书虞却按住他的手,将酒往他脸上一倒。
“呕——”男人直接呕吐了出来,像躲避什么怪物似得,把酒坛子扔的远远地,可是,那股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猪肚猪脑混合着酒黏在他脸上,快把他熏死了。
男人不断呕吐,停都停不下来,许久之后,他才稍好一点。
“想喝酒吗?”书虞问道。
“酒?我……呕——”一听到酒字,他就又开始吐了,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些画面,满脑子都是书虞的话,他的脑子,他的胃,他……痛不欲生。
“酒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作呕的东西!我再也不会喝了!”
“成了。”书虞起身,对老太太笑着道:“大娘,放心吧,从今以后你儿子再也不会酗酒了。”
书虞写下一张方子,交给老太太,让他去镇里抓药:“照着这个吃,只要不喝酒,半个月他便能养的大好,不会再吐血了,精神也会比现在好很多。”
“谢谢你,谢谢你,你救了我们母子俩的命,你果然是小神医!”老太太闻言,涕泪纵横,想要跪谢,被书虞赶忙拦住。
但是很快,吴大娘家酗酒的儿子不再碰酒的消息便传遍郑家屯,小神医的名号再度在人们口中传唱了一遍,书虞在落霞村声名狼藉,却在郑家屯声名鹊起。
一下子,家里有病人的村民们纷纷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