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娄箫告别后,楚慕寒和云惊澜这才动身出了宫去,在去往侯府的马车上,楚慕寒同她都难得有些沉默,不过一的时间,却已然是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他们怀着重重的心事下了马车,太长公主和沈家的四哥舅舅早就等了他们许久了。
今日娄箫没有上朝,却公布了王皇后的罪证最后又被一杯毒酒赐死,宫外的他们在听到了这个消息必然也知昨晚发生的事早已出乎了他们的预料了。
沈家人同楚慕寒一样对王家人产生过深深的怀疑,只是无论沈长林如何的身份,他们却始终是一言不发都不肯去承认当年逼走锦儿的便是他们,谁也不愿背负起逼走昌平郡主的罪名,先帝不敢,娄箫不敢,他们也不敢,这震怒的不仅仅的侯府一家,往后被中州的百信知道了,必然也会遭受到世饶唾弃,王家人已然背负起了走私的罪名,更加不愿将此事往自己身上揽,当时他们还担心这密室中的信函会被人发现,但即便如此,沈家人也绝对不会发现锦儿是如何离开的。
那些证据别沈家人了,就是王家人自己也找不出来了。
他们信誓旦旦不承认,沈长林也是无可奈何,对于此事他们已然是不抱希望了,但云惊澜回到中州的目的十分明确,便是来寻王家人复仇的,如今大仇得报,她和楚慕寒也该松一口气了吧,再距离云惊澜动身回月的时间还早,他们还可在侯府多待些时间,这才是最为重要的事儿。
见这二人垂头丧气半分都没有获得胜利欢喜的模样,侯府的人忍不住又担忧起来,难道是他们忽略了什么事儿吗?
太长公主第一个急了过来,“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云惊澜看了一眼楚慕寒,见他心情沉重便扭头看向了老太太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意来,“外祖母院子里风大,我们进屋再吧。”
太长公主点着头,随后又忍不住多看了楚慕寒一眼,知道他无奈的抬起头来勉强笑了笑,太长公主这才转身入了门。
沈家四子同在,丫鬟们则退身出去关好了门,云惊澜扶着老太太坐在了高位之上,沈家四子落定,随后才是楚慕寒和云惊澜的位置。
“你们俩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已经将人解决了么?我也听那皇后被陛下赐死了啊,对澜儿来,这大仇不是已经报过了吗?”老太太急得不行,原本听见这样的好消息,心里还挺高心,可看着俩孩子的模样,却叫她愁得不行,两人又半晌不吭声,她只好主动来问来。
楚慕寒叹了口气,他今日来侯府本就是想同他们清楚的,沉默毕竟不能解决事儿,“密室里的事想必大舅舅应当同外祖母过了吧,王家人其实一直是知道母妃东向的,但这么多年来他们却从未想过告诉外祖母和侯府这件事,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太长公主猛然站起身来,“什么原因!”
昨日在听沈长林起王家对锦儿去向十分清楚这件事的时候太长公主已然十分生气了,当时中州上下万分轰动,大家都忙于去寻找锦儿的下落,这王家也曾假惺惺的派出过人手来帮忙,谁知他们早已经知道那时锦儿本已不在中州了,他们到底安的什么心,得知王家与月的孙家有所勾结的时候,太长公主还以为王家只是想借锦儿来拖住孙家罢了,但看楚慕寒的神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