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常渊昙双腿蹬的笔直,手指掐着酒桌吱嘎作响,双目凝重的望着对面的一男一女。
“嗯哼?你的左右手手指骨节有点粗大,但是右手明显要小上不少,说明你以前练过全掌功夫,但现在却都荒废了,改成了练剑,体内气息流转缓慢,先前施展的落雪与倾雪两式,样子是够了,但没有到精髓,你应该刚练没几年吧。”冯沂沁一口气说了许多,“我门内功心法支撑下的一十八环,你也算入了门。”
常渊昙听着原本就惊讶的厉害,在听到最后一句开头二字“我门”,这时心中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花滑在狼牙山等你。”冯沂沁放下搁在长凳上的腿,以袖遮面优雅的饮下面前酒水,示意大山在给她倒上。
常渊昙再一次你听到这个刀法高深莫测的男子名字,心中的战意瞬间被点燃。“这个和曲九印有什么关系。”
大山没说过一句话,抓起那只吃了一半的鸡,一把撕下一个鸡腿,递到常渊昙面前,常渊昙摇头表示不用后继续道“我只想知道,你和花滑是什么关系。”
女子一碗酒饮尽,紧接着就是第二碗第三碗,再等到喝下第五碗时,大山表情一变,原本吃肉喝酒满足的样子荡然无存,伸手紧紧按住桌上的酒碗不停地对着她摇头。
常渊昙回想起第一次在竹韵楼与她相见的场景,顿时脑门上汗水连连,“冯女侠,喝酒,不忙,你说的曲九印才是主题吧。”
听到曲九印三字,女子顿时双目一阵凛冽寒风袭过,没有丝毫迟钝,一把抓住常渊昙左手,真气浩浩荡荡从女子手掌之中冲出,常渊昙原先还运气想做抵挡,但在顷刻之间就被洪流冲破大坝一般席卷全身,一丝一缕仔仔细细在他经脉中游走,原本敞亮的光头在此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红委实诡异,好在周围“食客”都围绕着正中间的十余名女子大声吟诗作词,也没人来关注这边。
常渊昙只觉得从手指到脚趾,全身都被冯沂沁给看光了,虽说他没吃亏什么,但是这种感觉也甚是怪异,体内真气被冯沂沁镇压的不得动弹,只能感受着她的真气侵入经脉,冯沂沁还不时的点头,露出几分满意的表情。
没过多久,女子收回真气,学着常渊昙的样子,弯曲这手指不停的点着酒桌,“真不在你这啊,难搞了。”
常渊昙这时长呼出一口气,整个人衣衫湿透,汗水还不止的从脸颊流淌向下,声音疲惫的说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这时,大山与女子同时对着常渊昙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既然你真的没有,那留着你有什么用。”
听闻这句,常渊昙身影骤然间暴起,一柄长剑毫不怜香惜玉的刺向女子头颅,女子身子分毫不动,只见一个高大黑影直接撞向长剑剑锋,大山胸膛之上,常渊昙长剑弯曲到了一个即将极致的弧度,大山伸手一探,像一把抓住常渊昙衣领将他制服在这。
“我去你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