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成揉了揉她的发顶,沉声道:“答应我白雪娇,以后遇上任何困难,一定保命要紧!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说的‘其他的’,应该就是贞洁吧……
这让她说什么好?在这个思想保守的时代,他不在意她是否清白,只要她保命,是想感动死她吗!
或许,她自己的这个想法太过守旧,但就算是在二十年后的建州,也有一些人,因为失去了清白,而轻生。
他能这么想,让她深刻地感觉到了,他有多么的在乎自己!
白雪娇投入他的怀抱,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好似在说出誓言那般,“许天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跑了,绝不会再让你担心!”
“你保证这些做什么,谁知道自己今后会遇上什么,而且今天发生的一切,责任根本不在你。”许天成严词厉色道,“要不是张岳阳假意顺从云洛儿,我还没这么快知道你遇上危险了!我一定不会轻饶了她,今天我得到了可靠情报,周霞生手里的病假条是云洛儿要好的同事李梅开的,不过她可托错人了,那个李梅的嘴根本没上保险,我就是稍稍吓唬了一下她,就什么都招了,确实是云洛儿委托她帮忙开证明的。”
“但是我觉得云洛儿不会这么平白无故的帮别人,她一定收了什么好处。”白雪娇想起周春生来找云洛儿,凝眉道,“你说,周春生突然来找她,是不是送‘酬劳’给她?”
“极有可能!”
“那周霞生不能上庭的病,很有可能就是假的了,检方可以以‘伪证罪’,告发云洛儿!她做伪证成立,周霞生也就不得不上庭了,有了她的证词,说不定还能找到云洛儿与魏大牛勾结的证据。”
“玉儿,你怎么这么厉害!”许天成竖起大拇指,自豪道。
自从他见识过白雪娇领导大家搞什么‘大棚种植’,他就明白,白雪娇是一个非常努力的人,即便是她忽然懂了很多,也是她刻苦学来的,也就不再质疑她。
“我不厉害,就是顺着你提供的线索,说下去而已。”白雪娇只怕他会盘问自己为什么会懂这么多,连忙收敛。
“好了,你就别谦虚了,不过今晚你什么也不要想,好好地睡个觉,明天肯定会特别累。”许天成在定下了他们的婚期后,就让他爹通知了家里所有的亲戚,所以她明天有得忙的了。
“可是这屋子……”
“都交给我吧,你要怕我累,我不是还有很多战友嘛,相信他们一定会乐于助人的。”
“那多不好。”
许天成听她的语气软下来,推着她去往洗手间,边走边说:“没什么不好的,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白雪娇笑道:“你嘴什么时候这么贫了!张岳阳又上身了?”
提起张岳阳,许天成感慨道:“今天我能及早发现你不见了,也是他的功劳,幸亏他牺牲色相,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顿了顿,他看向白雪娇道:“明天的婚礼,我也请了卓君,等她来了,你好好跟她说一下张岳阳病的事儿,看看尽快帮他治好吧。”
就今天张岳阳担心白雪娇的劲儿,他简直怀疑张岳阳到底是不是病了。
正好卓君来了,让她好好看一下吧。
确定张岳阳到底是安的什么心,他才能放心!
“可是我明天要招呼亲戚们吧,应该是没空的,张岳阳的事儿延后吧。”事情的轻重缓急,白雪娇还是拎得清的。
“你真乖。”许天成摸了摸她的头,随即屁颠屁颠地去往洗漱池那边,帮白雪娇挤好了牙膏,接好了水,让她先刷牙。
白雪娇刷牙的同时,他也没闲着,烧了一壶开水,他给她调好了,倒了满满一盆,给她泡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