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并不是很想回答夜华的这个问题。

不错。

她却是被这些伤了心神，谁知道这世事哪一天又会变换？白骨累累，血流成河，那画面还真是壮观啊。

为了一己私欲，为了强者之位，牺牲数以万计人的『性』命，白骨山，血水河，不知道哪一日又会牺牲这些人的『性』命。

“浅浅。”夜华抓着白浅的手，紧紧的握着，给予白浅为数不多的温暖。

“夜华，你知道吗？我白浅一无所有，我活了数千万年，白浅确实是我的名讳，神仙没有几个不历劫的，我如今十四万岁很正常，你知道我为何伤神吗？”白浅声音一顿，然后又道：“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们以我之死换以他们之生，他们觉得这般值得。”

“这个白浅或许不会是当初那个为了他们的生死掏心掏肺的女帝了。”白浅心中冷漠，她紧紧咬着下唇。

“浅浅，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还有阿离，还有你的亲人、朋友。”夜华拉着白浅的手，道。

白浅神『色』自若，心中却是波涛暗涌。

夜华，他……

夜华皱了皱眉，他虽然不清楚白浅的意思，但是大抵她是厌恶这一切的。

“浅浅……”

这一声，让白浅回神。

“夜华君，本上神失态了。”白浅歉意的笑了笑。

“浅浅无事。”夜华这才安心。

白浅刚刚突然不对劲，让夜华很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