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雍逍遥了半月,白浅也变回了那个小仙君,半月后,她亲自服侍他吞下了折颜送来的丹『药』。叠雍身子骨虽不济,却也不至于像她和折颜估『摸』的那么不济。吞下这颗丹『药』后,不过在床上晕乎了七天。
自他晕在床上后,这七日,他娘亲日日坐在他床头以泪洗面。虽然我保证过他这症状不过是补过头了,稍有些受不住。但他娘亲望着我的一张脸仍旧饱含愤怒。
额……本尊觉得甚是无辜,这丹『药』又不是她炼制的,干嘛那样看着她,要找找折颜那只老凤凰去?
她那一张脸我瞧不见也就罢了,但她因太着紧自己的儿子,害怕昏睡的叠雍一时出了什么岔子寻不着我,非央着西海水君来托她,随着她一起日日守在叠雍的床榻跟前。
白浅她不好拂西海水君的面子,只得僵着脸应了。
她日日坐在床头悲她的儿子,我剥个核桃也能叫她无限忧伤地瞪半日,剥了两三回之后,不好再剥,日子过得凄凉。
第七天夜里,补过头的叠雍总算顺过气,醒了。此时房中只有她一人。
他娘亲前一刻本还守着他,可因守了他七天见他仍没醒过来,又不好实实在在迁怒于我,一时悲得岔了气,也晕了,方才正被西海水君抬了出去。
白浅凑过去,打算瞧瞧那颗丹『药』被他吸收得怎么样了。
方凑到床沿,手却被他一把握住。他神『色』复杂,望着我道:“我睡的这几日,你一直在我身旁守着?”
白浅点头道:“你可还有哪里觉得不大好?”
他却没答我,只皱了皱眉:“我听说你是个断袖?”
东海水君不错,很不错,这个八卦竟已传到西海了。
但这种事向来越描越黑,我不变应万变,抽出手来从容答道:“我听说殿下你也是个断袖。”
白浅无语了,为『毛』说她是断袖?
他眉『毛』拧成一条,道:“不错,我虽是个断袖,但爱的并不是你这种模样的。”
她探手过去替他诊脉,敷衍道:“哦,你这模样生得文弱,是不该爱我这个模样的,要爱也是该爱夜华君那个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