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埋在她胸口,在刀痕处或轻或重地吮着。这刀痕已经好了五百多年,早没什么感觉了,可被他这样绵密亲吻时,不知怎的,让她从头发尖到脚趾尖都酸软下来。心底也像猫挠似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难耐得很。
她双手圈过他的脖颈,他散下的漆黑发丝滑过我的胳膊,一动便柔柔一扫,白浅仰头喘了几口气。他靠近她的耳根道:“难受?”嘴上虽这么轻怜蜜意地问着,手却全不是那么回事,沿着她的脊背,拿捏力道地一路向下抚动。
他的手一向冰凉,此时却分外火热。白浅觉得被他抚过的地方,如同刚出锅的油馃子,酥得一口咬下去就能化渣。他的唇又移到她下巴上来,一点一点细细咬着。她抿着唇屏住愈来愈重的喘息声,觉得体内有个东西在迅速地生根发芽,瞬间便长成参天大树。
这棵树想将她抱着的这个人紧紧缠住。
他的唇沿着下巴一路移向她的嘴角,柔柔地亲了一会儿,咬住她的下唇,『逼』着她将齿关打开。她被他闹得受不住,索『性』狠狠地反亲回去,先下手为强,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他愣了一瞬,手抚过她的后腰,重重一『揉』,她被刺激得一颤,舌头也忘了动,待反应过来时,已被他反过来侵入口中……
这一番纠缠纠缠得白浅十分情动,却不晓得他这个前戏要做到几时,待他的舌头从她口中退出来时,不由得催促道:“你,你快些!”话一出口,那黏糊细软的声调儿将我吓了一跳。
他这个沉沉的声音实在好听,她被灌得五『迷』三道的,脑子里像搅着一锅米糊糊,就顺着他的话,上来了些。
他挺身进来时,她抱着他的手没控制住力道,指甲向皮肉里一掐,他闷哼了声,凑在我耳边低喘道:“明日要给你修修指甲。”
事后白浅靠在夜华的怀中,他侧身把玩着她的头发,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觉得脑子里那一锅米糊糊还没缓过劲来,仍旧糊着。糊了好一会儿,『迷』『迷』蒙蒙的,猛然却想起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