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浅,这么多年交情,如此称呼平平,也算不得极为亲昵,便不必改了。”墨渊虽然依旧脸『色』未变,话语平淡,但是却让白浅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变换了好几个颜『色』之后,勉勉强强才好了些,但是那番话语,白浅着实受不了,她干干一笑,“墨渊啊,虽说咱们交情已经过了许久,可是毕竟本上神年纪比你大啊,如此似乎不大合适啊,再说你以前不也只喊我白浅吗……”
白浅面『露』尴尬之『色』,这称呼虽然年轻,但也格外肉麻,虽然夜华比起墨渊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毕竟夜华那是日久见情深,好吧,习惯了,可是墨渊这一来,并非受用,倒是给白浅平白无故的添了一种返老还童的诡异感,莫名其妙。
墨渊站在白浅身旁几米前位置,脸『色』依旧平淡,“小浅,无事,今时今日,你年岁比我小,再说了,你拜我为师,但之前毕竟是朋友,不如便如此相称。”墨渊这话也颇为讨了几分道理,这位置占的,白浅坚持不是,不坚持也不是。
白浅只得偃旗息鼓,吃了这个占便宜的哑巴亏,还是等少绾回来再把这笔账算一算,再去跟墨渊讨一讨,白浅也不是多喜欢女儿姿态,但是豪爽开放的纨绔倒是来者不拒。
倒是边上的十六人还有一个小团子,听着白浅和墨渊的对话茫茫然。
他们的小十七怎么可能比自个师父年纪还大?难不成现在的小十七只是一不小心被扔洗衣机里洗了一遍后缩水了?
他们脑洞大开。
“墨渊是我朋友,那个……那个……今时今日,乃是我历劫之根本。”白浅尴尬极了,为『毛』就是这么巧合?
拜师咋就偏偏拜了墨渊,这下不就尴尬了吗?
十六位师兄都是目瞪口呆,目光茫然,但是反应过来,也没有多大在意,人也没变不是?
团子见状,扯了扯白浅的衣角,浅浅的唤了一声,“娘亲。”
白浅轻声解释道:“团子,你父君是墨渊的胞弟,父神的儿子,因为一场大战,元神便沉睡了,娘亲不多解释,不过那个……”说到这里,白浅欲言又止。
“父君是娘亲师父的弟弟,那我该如何称呼墨渊上神,是大伯还是太师傅?这辈分好像差了很多。”团子问。
白浅也不知道啊,她也苦恼着,这是一份错综复杂的神仙辈分,自个也不知道该叫墨渊什么,师父?开不了口,墨渊,还可,大哥?……不过那少绾,接下来那就不大好了,这称呼让白浅无比头疼。
辈分差得那叫一个十万八千里的山重重,水遥遥。
突然白浅灵机一动,“不如等你回去问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