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梓硕淡定地回给了幺果一个响吻,一边绘声绘色地给她讲起了海的女儿,一边把大长腿搭到了唐骄的腰上。
这厮,故事讲得很生动,骚扰饶本领也上了一个台阶。
唐骄尽量外侧着身子,穆梓硕却得寸进尺,借着给幺果讲故事的工夫慢慢地攻城掠地。
幺果毕竟没那么多心眼,听着听着便睡了过去。被逼到床底下的唐骄只得双手掐腰,恨恨地盯着穆梓硕。
“老婆,我把幺果哄睡了,你该怎么奖励我?”穆梓硕居然下了床,附到唐骄耳边暧昧地道。
“奖你个头!”
唐骄恨恨地跺了穆梓硕一脚,刚想返身下楼,却被他一把揽到怀里,硬生生地推到床上。
幺果哼了哼,似是被惊着了。穆梓硕煞有介事地做了个噤声动作,自己却不声不响地挤到了唐骄身侧。
“幺果睡觉不老实,你也不怕她掉到床底下?”唐骄凉凉地看着穆梓硕,故意挖苦他。
穆梓硕笑嘻嘻地抽出头底下的鸳鸯枕,同时把腿跨到唐骄腰上,借着给幺果挡床沿的空档明目张胆地吃她的豆腐。
艾玛,白瞎了这张好脸皮,不知道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他是不是这副德行?
这晚上,穆梓硕那双不安份的手在唐骄身上使尽了威风。她怕惊醒了幺果,即使穆梓硕做的再过份,也得咬着嘴唇干受着。
直到唐骄失了心窃开始哭着求他,早已绷不住的穆梓硕才把她抱进了洗浴间。
男人,得再动听也是喜欢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用穆梓硕的话,经历了五年零七个月又十七,他终于做成了他想做的男人。
唐骄根本没想到穆梓硕的体力会那么的充沛,更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的……色!尽管不好意思出这个字,可是色就是色。
因为,她喜欢穆梓硕冲锋陷阵时的猛浪,喜欢盛开到极致的享受。那种享受不仅是蛊毒也是罂粟,因为喜欢,只要人是清醒着的,她就想要,而且还是那种不到极致不罢休的要。
迷迷糊糊中,唐骄好像被穆梓硕从水里捞出抱回了床上,而后又被他压着要了几次。
唐骄怕扰到幺果,就算穆梓硕再次犯浑也不敢出声,实在没招了,便咬着他的胳膊撒气解恨。
穆梓硕活脱脱是只披着俊人皮的大灰狼,唐骄咬得越紧他动的越欢实,直至扰到了幺果,这才或多或少地收敛了些。
唐骄是被幺果的哭声闹醒的,尽管四肢像重组般酸得难受。她还是慌里慌张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高起的太阳,唐骄的思想又捌弯了。莫不是幺果发现她爹搂错了对象,这才没完没聊秋后算帐?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如果这事闹将开来,莫没脸见妈妈,就连赐和硕那俩鬼精灵她都不好意思见。
屋里果然没有穆梓硕的影子,还好这厮习惯不错,知道给她穿上家居装。
再次回味脑海中的这番话,唐骄不自觉地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