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十字湖本属于光明教廷，但多年以来始终由白近执掌。后来光明教廷投靠了泛美联盟，与身为使徒的白近势同水火。光明教廷也曾经试图夺回圣十字湖，但可惜都一直未能得逞。白近之前帮了刻莱诺的忙，索性就以此为条件让刻莱诺帮了他一把。

在白近的配合之下，步凡近距离的切实观察，发现他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

物质态和能量态的转换！

显然，白近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那么答案自然就呼之欲出了。刻莱诺不仅有能力实现这种转换，甚至能够将其赋予其他人。

刻莱诺在成为异度生命之前，肯定是不具备这个能力的。也就是说，这种能力源自于尼德霍格或外神，而除此之外还具备这种能力的，步凡知道就只有能族了。

在能族的传承之中，物质态与能量态转换的能力，正是能族在超能者阶段拥有的能力。原本独属于能族的能力，现在却出现在尼德霍格或外神身上，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呢？

“看来是时候去找刻莱诺谈谈了……”

告别了白近之后，步凡便已经打定主意，他要亲自去问问刻莱诺。对于能族传承中的记录，步凡自然是深信不疑的。但是既然发现了蛛丝马迹，步凡肯定是要顺藤摸瓜的。

刻莱诺虽然与使徒达成了协议，可自打来到三大帝国区域，刻莱诺整个人就宅起来不动了。好在步凡也从未打算指望过刻莱诺，不过既然双方有协议在先，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免费的信息源。

“是你帮白近改造了圣十字湖？”

等到步凡表明了来意，刻莱诺很痛快的承认了，还特意补充道：“不止是他的那件兵器，还包括他本人在内……毕竟那么重要的东西，当然还是随身携带的好。”

“那么……物质态与能量态的能力，你究竟是从哪一边得来的？”

既然刻莱诺如此配合，步凡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刻莱诺很是诧异的看了步凡一眼，随后带着惊奇的语气说道：“两者兼有之吧，如果不是之前双方拼了个你死我活，我甚至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刻莱诺的这番言论，大体上还是可信的。尼德霍格的黑色能量，还有其在北部战场上的无数分身，这些步凡都是亲眼见过的。至于说外神是否具备类似的能力，步凡认为此前尼德霍格的说法更加可信。

尼德霍格和外神具备类似的能力，这本不算是太值得注意的事情。但依照能族传承中的记录，这本该是独属于能族的能力……难道真的像刻莱诺说的那样，外神和尼德霍格其实是有关系的？

“你这是有什么进展了吗？”

步凡突然问起与尼德霍格和外神有关的事情，这让刻莱诺觉得步凡可能将会有行动。与刻莱诺对视了片刻，步凡微微一笑说道：“只是有点好奇，如果灵族和泛美联盟或是外神遇上，那究竟会发生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