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姚淑珍说完真相，便疯疯癫癫地笑起来，看上去非常得意：“是我杀了他，怎么样？我得不到的，叶舒文也别想得到，我不能幸福，他们两个也别想幸福！”

白律师拿着那盒老式录像带走到她面前，眼神带着一丝轻蔑：“姚淑珍，你知道我手上拿的是什么吗？”

姚淑珍冷笑：“不就是我的犯罪证据吗，我已经承认了，我不要看，我不要再看！”

白律师嘲讽：“不，这不是你的犯罪证据，而是一盒空的录像带。”

姚淑珍笑容一僵，神情渐渐变得狰狞。

公诉律师气急败坏，“白律师，你怎么能耍这种花招！法官大人，请取消白律师的辩护资格，他甚至没有资格成为一个律师！”

法官冷冷地看着他：“刚刚姚淑珍已经承认了罪行，另外白律师有没有资格辩护，有没有资格成为一个律师，不是由你评定的！”

公诉律师咬牙切齿地坐下。

姚淑珍凶狠地抓住姚大伟的衣领：“你骗我！任渣根本没有我的犯罪证据！你这个畜生，你竟然骗我！只要我不承认，我是可以没事的，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你竟然骗我！”

姚大伟冷笑：“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你的报应！”

这时，警方走过来，给姚淑珍戴上手铐。

姚淑珍看向韩菲儿，眼里满是惊恐，菲儿说过一定会救她的！

姚淑珍被警方钳制着往外拉。

“菲儿，你一定要救我！”姚淑珍瞪大眼睛，她盯着韩菲儿的背影：“菲儿，你一定要救妈妈！”

姚淑珍的回音回荡在整个法庭。

韩菲儿捂着脸假装哭泣，眼神却是极冷，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忽然，韩菲儿猛地怔住，从指缝里望出去，聂政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神情冰冷。

韩菲儿忽然感到浑身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