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太后和如太妃双方干吃哑巴亏，还以为是对方在搞鬼，也只有青菀这位前世连任三届宫斗冠军的老妖怪，才能做出这等精细入微、谋算人心的算计。

太后郁然叹了一口气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可能哀家真的老了，所以一连几次算计都不能如意。”

华嬷嬷忙道：“太后春秋正盛，哪里老了？就算您上了岁数，那也是老姜尤辣，后宫那些年轻浅薄之辈，如何能与您相比？”

太后轻笑一声：“还好这一次黑熊发狂，计划并没有完全毁掉，只要再稍加引导一下，还是能收获一半成功的。”

华嬷嬷不解道：“奴婢愚昧。”

太后沉吟道：“你当哀家此番导演了这一出，真的只是想让祥嫔立下救驾大功，从而受尽恩宠，晋封位分吗？”

华嬷嬷迟疑道：“太后是说，您这一次的计划是一箭双雕。”

太后点头道：“没错！”

华嬷嬷道：“这第一雕是救驾大功，已经叫静贵妃截了胡，那第二雕是……”

太后笑道：“这第二雕嘛，自然是皇后了，哀家问你，倘若皇帝这才不幸死在黑熊掌下，那么谁能继承大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