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清冷地盯着对方，玄音一字一句，的格外清晰，“你此番动用私刑的举动已经触犯了国法，如果本将军闹到大理寺，莫大少爷觉得此事能否善了？”

“我过，这不是私刑——”

“是不是必须把命搭上了，才叫私刑？才算犯法？”玄音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定不容置疑，“莫大少爷若不信，不妨现在就把莫禹抬到大理寺，让大理寺卿看看他的伤势，然后再做决断如何？”

莫霄蓦地咬牙：“……”

在他看来，即便搭上了莫禹一条贱命，也不算犯法。

区区卑贱庶子的『性』命，没了就没了，谁会追究？

这些年之所以容忍莫禹活着，不过是不想让他死的那么容易，他要慢慢折磨他，所以才一直容忍他的存在。

况且，他的父亲是尚书，区区一条人命案子轻而易举就能摆平了，而且还是在自家府邸里。

到时候只要是染了病不治身亡，谁还有闲工夫去追究真假？

当然，这是在莫禹万一真死聊情况下，现在没死，自然更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搬出了大理寺，皇甫玄音以为他就怕了？

真是笑话，以为自己是孩子扮家家，被人弄哭，就去告诉长辈？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封了大将军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