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休要再提了,我也不用你们可怜,还是说说你们知道了些什么吧”一把抹干了眼泪,地上的花朵颓然的败了,人都是要往前看,他们还有那么多的荆棘未过。
“重明前辈告诉我们……”
“商大人,亮亮底牌吧,从春之山到天牢,再到无望山,还准备要我们去哪里,要不你自己说吧,即便是搭上了心上人的命,也在所不惜吗?男人的人都是这么硬吗?”如同当年的凛北寒一样,怎么样也捂不化的心,后来索性也就放弃了,喻初雪活了这也算是两世,最见不得的就是薄性薄情的人,以前还能装作不知道,反正自己怎么也要去寻人,不管走什么样的路都可以,哪怕是苦一点,哪怕是拼命一点都没有关系。
可是如今涉及到了别人,关乎了别人的性命,她怎么还能心安理得,于是就截住了重语的话,有什么还是商大人先说吧。
“都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初雪,你是两样都想占着么?”商羊微扯了嘴角笑的极其的难看。
“商大人依在下看,早慧的是你,情深的也是你才对”莫言一把喻初雪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与商羊生生的站成了对立。
中间的重语更是早慧的孩子,比起这个师父,还是喻初雪显的尤为的重要,于是丝毫的没有犹豫的也站到了莫言的旁边。
看到了这一幕,商羊不禁苦笑的更厉害“小重语,你说我是怎么对不起你了,你哪怕稍微的犹豫一下,我这心里也好过一些呀”
“不要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所有的跟喻初雪对立的,都是跟我对立的,你若是心里不爽,在昭告天下人,逐我出师门,不让我做那商府的继承人就好。”如此泼天的财富与声名说放手就放手,特别的潇洒,毫不犹豫。
“你也不问问缘由,倘若是冤枉了我呢?”商羊继续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