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身边的画面开始停止。

一切都静止了，时间就停在了那一刻。

灼华叹了一口气，然后，默默地流泪。

墨玄夜原以为沈梦晓会接着出现，结果沈梦晓并没有出现。

灼华缓缓地抱住自己的头蹲下，偌大的空间里只有灼华低低的抽泣声。

墨玄夜也只好静静地带着原地看着灼华。

“为什么？”

灼华低着声音突然就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愣是叫墨玄夜摸不着头脑。怎么就突然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什么为什么？

没有前因后果，就是一句“为什么”。

墨玄夜想要问，但是又停住了，总觉得自己问了就是很诡异。

“为了存在的意义啊！她不是说了吗？！你不会不知道啊？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还是那个空灵的声音，还是似乎像是从远方飘来。墨玄夜感知不到这个声音的来源。

灼华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然后就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样抬起了头。脸上还挂着泪珠，只是眼睛已经看起来十分清明了。

她笑了，只是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笑意。

“我是知道。你做这件事的意义又是什么?你不妨也就说了吧？毕竟按照你说的，那你的存在也是应该有意义的，不是吗？”

墨玄夜倒是始料未及灼华会这么说，有这样的表情。

虽然到现在墨玄夜还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这个世界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奇怪。

为什么这里……

反正就是墨玄夜怎么不知道妖界之中会有这样的地方？而且这里反而看起来更像是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