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回来,周二就说:“小姐回来了?这刘公子下午带了孩子们和乳娘一起出去了,这个时候还没会来”
安安听了道:“嗯,刘公子说寒山寺来了位得道高僧,说是约了给孩子们求个平安符去”
周二总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为何当娘的不去呢。但是他没有多想。
可是第二天,孩子们依旧没有回来,安安假装很着急,让侍卫乙去寻安修看看孩子们怎么还没回来?
侍卫乙去了一趟,又急冲冲的回来了,安修说马车受惊,孩子们都没了,乳娘们受了伤,已经送回各家。八歌则回家了。让他先瞒着安安,他想想办法再说。可侍卫乙怎会听他的,这可涉及宸王府的子嗣,他还急着告诉萧裕呢。
侍卫乙回来见萧裕正缠着安安,他忧心忡忡,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安安道:“如何了?”
侍卫乙道:“那个,三公子他们住在寒山寺,那高僧说还要住几天”
安安点点头道:“好,那你快去歇歇吧,这来去寒山寺一趟也不容易呢。”
侍卫乙隐忍的看了二人一眼便出去了。
安安知道真相自是不急的,假装没看出侍卫乙的着急来。
可萧裕是谁,他立马找了个借口说要如厕。便追着侍卫乙去了。
侍卫乙见萧裕出来了,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里,侍卫乙立马跪下道:“爷,大事不好了”
萧裕心里一揪道:“可是孩子们有事了?”
侍卫乙道:“三公子道在去寒山寺的路上,马车受惊,孩子们摔下山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乳母们受伤严重,都送家了。八歌当日回家没跟着去。”
萧裕一停,内心一阵激动,仿佛晴天霹雳般,那两个孩子还那么小,他看着他们出生,他们一点一点的长大,那是自己的骨血,说没就没了?他往后打了个趔蹶。脸上布满了痛苦的神色。
侍卫乙道“爷,该怎么办?若小姐知道了,如何能受得了!”
萧裕也正担忧这个,安安受了那么大的罪才生下的孩子,她如何受得了!他痛苦极了。
他在屋里走来,走去,仔细琢磨这件事,遇到任何事他都不能再失了分寸了,若是当时不是一时糊涂,怎会有后来这些事!
他冷静下来,仔细的把一天的事想了想,他有两个疑问,第一既然是祈福,安安没有不跟着的道理。第二乳娘们都回家了?也就说孩子们下落如何,她们没人知道了。
八歌也回家了。为何一切都这么巧和?
更为神奇的是,安安先领他们走了,安修才来接的孩子们。
这怎么看都有些调虎离山的感觉呢?
若他猜的不错,那安安为何要这么做?
难不成?坏了,安安这是又要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