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聚看了看,“认识,是我一味难求产的舍得酒所用酒坛。”
“这个就是在仲耀庭当天死亡时其身边发现的空酒坛。”
“大人,南记与仲记是姻亲关系,两家关系一向不错,亦无矛盾,小一辈也常常走动,没有仇杀的可能,况且仲耀庭死在南家别苑,若是南家所为,正常做法不应该是毁尸灭迹或者移尸他处等等,而南家采取的是即刻报之府衙查证,可见南家是问心无愧的。”
就在王状师在堂上慷慨陈词之时,逍遥表面上漫不经心的其实仔细观察着南记和仲记的人的反应,南记的当家人南齐光小眼眯着,偶尔突然睁开精光一闪即逝,完全是一个笑面虎的形象,身材已经发福,大腹便便的,再观仲记的仲成益脸上的五官首先使人注意到他的酒糟鼻,再看眼睛和脸色,也是纵欲过度的人,酒色财气兼收,一样不放过,只不过小儿子身死,致使人看起来精神不佳。
“逍老板,仵作也验明尸体的嘴里和身上撒的也是你一味难求的舍得酒的味道,仲耀庭今年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家境殷实,顺风顺水长大,不存在自杀,那么你对此如何解释?”
逍克一拱手,“大人,我一味难求遍布祁泽各地,从未有人食物中毒或者因酒致人死亡,在南郡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而且此事不能听南公子一人片面之词,没有第三者作证不能成为证据。”
王焕之马上接着言道,“大人,按南公子对现场的描述也是应在那酒上,在下建议,把一味难求的舍得酒全部收缴,然后可以寻来多只野狗进行检验。”
王焕之看向逍克,“逍老板,你说不是一味难求的舍得酒造成的,空口无凭,总要拿出证据吧!”
逍克一拱手,“大人,在下的一切都有在下指定的状师代为陈述,他所说便是在下所说。”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