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单先生不知道逍遥是怎么入太子府的?”
“前些日子,单某回乡祭拜了,回来时,逍遥已经入府了,倒是有些耳闻,只是具体不甚清楚。”
“呵!原来如此啊!”逍遥嘲讽的笑声听得单秉瑜一头雾水。
“逍遥何意?”
逍遥没说话,同样一杯酒灌入喉咙,“不说也罢!都过去了。”
俩人又继续喝酒,天南地北的聊了不少,涉及面很广,单秉瑜很喜欢和逍遥聊天,没想到逍遥如此年纪竟有不少新奇的观点,就跟入世多年的博学多才的智者似的,引导着单秉瑜打开了另一条思路。
他惊诧于逍遥的智慧,一向自认聪慧的他,都佩服不已。可他不知道的是,逍遥的所思所想毕竟集合了在现代时的上下五千年的历史精华,古代先贤们的智慧结晶。
俩人喝到最后都有些高了,逍遥更甚,身子摇摇晃晃,说话舌头都打结了,单秉瑜还算清醒,临走时,逍遥拍拍单秉瑜的肩,“没想到,额!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同样的手法,用了两次,为了,为了得到我们,我们,真是不遗,余力,他以为我,我什么都看不出,呢!”
单秉瑜一皱眉,逍遥继续说道,“他,他派人,截,截杀我,然后,然后再装作路过,路过,救了我,呵呵!我不傻,假的他真不了,里面,里面有破绽,破绽。”逍遥一摇晃差点摔倒,单秉瑜一把扶住她,“你啊!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说了。”
单秉瑜随后招呼着等在外面的金子,“扶着你家公子,让他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金子赶忙上前搀扶着逍遥,主仆俩渐渐远去,单秉瑜转身进屋,逍遥的几句话致使单秉瑜的酒全醒了,一夜未睡,他把逍遥的话全听了进去,仔细回想着当年的抢劫经过,如果真如逍遥所说,是太子诱使他的一计,那他的家人就是因他而死,因为,之前太子派人来邀请他入府,他以父母在不远游,要在父母身边尽孝为由婉拒了,那岂不是他这些年的付出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为自己的仇人呕心沥血,兢兢业业?单秉瑜瞪大双眼,眼睛都已经充血,他一定要将此事查清楚,若果真是太子所为……滔天的恨意充斥在胸腔里挥之不去,双手握成拳,指甲已经扎进手心里,手心有粘稠的液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