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微微地笑了一下，“多谢莫姐的夸奖。”

“这可不是夸奖。”莫北的手抄在衣袋里：“是实话实的。”

章伯言的笑意更深了些，伸手似乎是想碰她的脑袋，但是手举在半空中半没有落下。

莫北没有躲开，她仰着头看他。

半响，他收回了手，声音沙哑：“晚安。”

“嗯，晚安。”她朝着大门走，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冲着章伯言：“你一定会找到她的。”

章伯言站在原来的地方，看着她，目光深刻得让莫北移不开眼睛。

良久，她声：“我走了啊。”

黑色大门在她面前打开，她跑进去。

章伯言就站在那月光中望着她。

她跑了十多米，忽然又掉过头。

他仍站在那里看着她的方向，莫北倒着走了几步，朝着他挥挥手，这下是真的消失在夜色里。

消失在出陆泽给她打造的城堡里，而他却不能把她立即带出去。

章伯言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打开车门开车离开。

别墅的大厅里黑漆漆的，莫北才想开灯，黑暗中传来了陆泽的声音：“这么晚回来？”

莫北眨了下眼，像是有些不确定地问：“陆泽？”

“是我。”他静静地开口，伸手按了一下，大厅里瞬间亮如白昼。

莫北啊了一声，跑过去在他身边坐着抱着他的手臂：“不是明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