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靖川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前夫带着什么立场，打这个电话，但他就是想问问，你在哪，为什么不回家。

拿出电话，拨了第一遍，没人接。

莫靖川摸起桌上的打火机，银色金属盖子，啪嗒啪嗒地甩得脆响，勉强压住躁郁，他又拨了一遍。

“嘟——”的声音，拎得莫靖川神经紧绷。

他反复跟自己说，口气要自然，态度要大方，就祝贺她获奖，完全解释得通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对，他是送祝福，不是查岗。

听筒里电波跳了一下，电话接通。

“喂。”接电话的声音，是个男人。

莫靖川浓眉紧锁，脑海里浮现一张赵风的脸。

“喂？莫老板？”

随着对方重复，莫靖川终于听清对面的人。

那一刻，莫靖川竟然有种庆幸的感觉——接电话的是参商，幸好是参商，不是什么乱七八糟别的男人。

他的前妻还没被人给捡走。

“参商。”莫靖川出声。

参商笑了一下，仿佛隔着电话，也能看穿对方一样。

“是不是听见我的声音，格外开心？”

莫靖川有一瞬间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