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眼中唯一的光。

“筝筝，哥哥会陪着你，看你幸福，陪你长大……”

“筝筝，哥哥不会死……”

“哥哥，你醒了！”秦弦筝欣喜若狂，“救护车很快就来了，爸妈也在往这边赶！”

“傻丫头，莫哭，哭得小脸都花了，像什么样子？”秦歌伸手为她擦去眼泪。

奈何，他的手上都是血，这么一擦，姑娘的小脸越来越花。

他一脸歉意：“筝筝，对不起……都是哥哥笨……”

血越来越多，她的脸也越来越花。

秦弦筝哭得更厉害。

“大哥不笨，大哥最好了，每次都替我打掩护！”

“大哥从不骗人，却为了我破例。”

“你说过的，什么都听妹妹的！”

“现在，妹妹命令你，活下去……”

“为了我，活下去，好不好？”

“好……”秦歌发出颤抖的声音。

一声“好”，用了他最后的所有力气！

他太累了，终是敌不过那股困意。

少年睡了过去，明亮的眼瞳暗了下来。

瞳孔四散。

意识散去之前，他在她的耳畔呢喃了一句。

那一句是：筝筝，好好和他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而后，少年修长的手垂了下去。

指尖的血珠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