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的话，尤其是牵扯到主子的事儿，没有证据更是万万不可乱说的。

理亲王妃轻轻笑叹，有些疲惫，喃喃道：“倘若真是她，我这一向来，倒是小看了她啊......”

林嬷嬷也不敢置信，勉强陪笑道：“这事儿没有证据，也说不好。或许，是佟佳氏四公子派人偷偷做下的也难说。”

理亲王妃不置可否，似笑非笑。

即便真的是兴樊的人下的药，也得有人配合引导啊。

小团一看就不是很聪明伶俐的那种，是个实心眼儿的。

若不是凌霜给周嬷嬷端茶，她肯定想不到给林嬷嬷也端一碗送去。

相反，凌霜都给周嬷嬷端了，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也等于是暗示小团给林嬷嬷也端上。

看似撇得清清楚楚干干净净，其实，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凌霜不过是个婢女，她所为自然代表她的主子。

下药、调开林嬷嬷，没有什么比同行的人更容易下手了。

云娴的嫌疑，是真的很大。

毕竟兴樊再能耐，想要派人给瓜尔佳氏的婢女们茶水里动手脚，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可是云娴怎么会这么做呢？

理亲王妃不太敢相信，因为她一向来对云娴印象很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