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绣脸红脖子粗,小香一边装无辜,一个说要她解决麻烦事,一个就是自大不想听。一对向来友好的同盟,好似被朋友用一柄钢刀插进了肋条骨。他还没办法,只能自己干着急,因为他的打击对象是个女人,还是一个被称为霸王龙的女人!
他大口饮了多半杯茶水,不忘礼貌道。“仙子,谢谢!
若果不是看到新闻,我甚至都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所以不得已才来你家这兴师问罪,自找没趣来了!
香大人,如今你让我怎么办,都被你《妙音》的事给害惨了,我家的女孩子,都是在辛苦努力很久排练,让你这一则新闻,给整得都没办法安心训练了。
一波波的‘黑皮小人’,比跟上门搞推销的还厉害,整个诺大的前厅,都乱成了一锅粥,我们的人进出都不行,”
小香心里明白此事会对这家报社有些影响,然没料到这么严重,明明是有意该道歉,可是见老朋友这般颓废的状态,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嘲讽起来。“哈,哈哈哈,老文啊,我不信,你说的可有语病,若是你家进出都不行,那你怎么到我家来的呢?”
对方哪有心思跟这女人扯皮,坚持道。“我是得另外一个副总劝说,辛苦的从我家楼底的消防管道里爬出来的,你看我里外的衣服,都没法要了,你马上跟我去单位,给我去澄清澄清,不然,我今儿在你家折跟头,这就赖着不走了,”
霸王龙由冷冰冰,被逗瞬间是心花怒放,从未见爱说爱笑的文绣大副总,是这么个急疯了的样子,比较新鲜。“你家老板,不就是就那个支顺航,他派地痞无赖,打了我家的外务采访部的易仁,还带着我家丫头晶晶受伤,我就不该报案,去讨公道吗?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自作孽不可活!
还有啊,你们‘老大’进去了,‘老二’接他班儿不就完了,有什么呀,是不是现在那位子根本轮不到你,你是存心思上位不行,资历不够,你才干着急的吧?”
文绣,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香大女王,不是啊,你这哪跟哪,完全都不挨着!
我们《东陆社》虽不是最顶头的媒体单位,那也绝对是称得上数彩虹城权威几个部门之一。领导换届,候选他人,哪里是我们单位自己人说的算的,下面人想要挤上去,考验多着呢,而顶头上司,下面人接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这个事情,《东陆市政厅》他们都知道了,也很重视,多半要‘空投’一个社长来!
大典之时,出这等事,大家心理肯定不好受,存心让国主陛下添堵。支老师,就是我们社长,他对我们还是不错的,也很大方。平常也会请下面人聚餐,发发水果的。
你了解,在《东陆》最贵的吃食,肯定就是天然水果了。而最贱的营生,那就是《艺术》了,随便一栋房子倒了,一半都是艺术家,”
小香明白,同情心泛滥。“唔,听你说你们那社长,还不算十恶不赦的,连你文大副总都替他说好话?
本大人心肠善良,受不得人家吃苦掉泪。这事到这,就算解决了!
你们女孩是有损失,但是官方都没说不让你们登台啊,尤其《花之虞》也不会袖手旁观吧,他们也不想要这艺术营生了吗,那是有三王马里福的份额在的啊?”
文大副总心事暂定,可还是照样哭丧着一张脸。“香大人,哪有您想的那么简单?
您是为了维护自己人,告了一状,没错,心理平衡了。可是,现在缠着我们,继续告我们的人,不是你啊。实话告诉你吧,对方就是把持彩虹城第一媒体领头羊的《六朝金粉》!
那帮家伙,只手遮天,就借着自己声势,埋汰我们,又将多少年前的旧皇历,是一遍一遍没完没了的翻出来,空口白牙的说,我们《天使女孩》那个项目多么恶心,多么害人,多么卑鄙的将无数善良女孩子推入了万丈深渊,不管怎么解释,他们都说此易仁的事,跟这过去的案件有牵连!
八百年前的事,早就结束了,何况《东陆》那时候,各地都是混乱无比,暴动频仍,《东陆社》即便是为了利益,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也跟今天没关系吧?
他们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就是往里死整我们社,好抢走我们的市场!
而我呢,最冤枉,我才进入这家媒体社几年呢,我哪里知道这些事,就是和另外一个副总专心苦苦抓《帝国春日赛事》,我们俩,整天忙活的就像孙子似的,太无辜了!
《金粉》啊,《金粉》,就是一帮孙子,一群无耻的恶棍,以为弄死我们,他们就能完全吃的下,一群整容过度的妖怪,一个原装零件都没有!”
霸王龙,首次见文绣,说话如此粗俗,把实话都说的这么露骨,笑的躺在沙发,是一连拍巴掌。“哈哈哈哈,哈哈哈,文大才子,文大副总,文大导师,现如今你跟什么不三不四的混一起,居然连脏话都会说了啊?
不过,这里是《妙音》,可别带坏了我家小姑娘,她们各个心思纯洁,清如白莲花,要不要再给你来杯咖啡缓缓乏。
小美人,给咱们文总,和本大人,泡两杯咖啡,”
艾雨当个奴婢垂首见两人斗嘴,马上答应道。“是,请问要不要加糖呀?”
一对男女,异口同声都道。“要,我也要,少量加,不苦就行了,”
这时候,负责新闻的小光大人,再次从外面回来,好像记起来什么事,笑容也丢失,美美的头发都散乱,十分惊讶道。“文总,嘿,你怎么在这儿啊,我刚要去找你,你原来神秘兮兮的跑我家来了,怎么着啊,咱们两家机构,还能好好合作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