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颐继续说:“来人!检查一下他的物品,找一下是不是有其他过敏源让他过敏的。”
“一看就是装的,他妹妹也说了,没有过敏源,还信他干什么?”有人小声说道。
恰好被谢之颐听到了,“我们要以公正之心对待所有人,给他个机会也对我们没什么坏处。”
说完就有了进来,翻找他的物品,找了好一会,并没有找到其他的过敏源,谢之颐也过来寻看,看到了他桌面上的卷子,想到不能放过每一个地方,就翻看了他的卷子,不看本来也没什么事,这一看便雷霆发怒。
谢之颐发现他卷子竟然狗屁不通,连最基础的都不会,考较知识也狗屁也不会。
“别搜了,我现在很是相信其他学子说的话,你也许不是装的过敏,但你的态度和你的知识储备量也不配当一个医师。”
所有人都好奇谢之颐发现了什么,包括苏晚宁,苏晚宁问:“怎么了?”
“你过来看看他的卷子,这是一个学习者的普遍现象吗?再来,我也不想说,就凭他对给他看病的医师的态度,看看这是一个医师应该有的态度吗?”
那个学子狡辩说道:“不是的,我这学期请了好几次病假,故没有多学点,才对这些无知的,且本就是那医师的错,有何能怪我?”
苏晚宁也不信:“真的吗?”
“不,他说谎,我在家里听到他和狐朋狗友们说一起请假去留阳楼玩乐,他根本没有病,他骗人!”宋丫头愤愤不平地说。
谢之颐认为他老是撒谎,便不可信了,“你三番两次撒谎,已经不会被我们所信用,来人,带他离开,从此将他除名学堂。”
“你们懂什么,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动我?动我一下,我爹一定不会饶过你们的!”学子大怒地说,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没苦都说不出,后被架人走,还在挣扎,直到声音越来越远,宋丫头反驳他,他也够呛听到,“爹才不会帮你呢,你这么丢脸,哼!”
谢之颐说道:“大家继续饮用吧,大家要相信,苏晚宁与大家无冤无仇,不会做对大家不利的事的,那些不相信的人,警惕性是很重要的,但也要去学会相信别人,已经让人检验过了,没有下药,大家放心。”
“怎么会有人怀疑苏晚宁呢?她人那么好。”
“哼,你们这就是被她的一些小惠小利蒙蔽了。”
“你确定你说这话不是小肚鸡肠?还不是你不如人家。”
“你!我看你就是被她用便宜货亮眼瞎了……”
苏晚宁没有听见他们的议论,看到宋丫头这个小姑娘大义灭亲,笑着对宋丫头说:“这样不会怕他告状从而被父亲责罚吗?”
“我爹爹虽然看重他,但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他应该不会责罚我,还会狠狠地教训他,他就是自作自受。”宋丫头满不在意地说。
苏晚宁轻笑一声,“卷子有你兄长说的那么难吗,有不会的吗?”
宋丫头看了看卷子,撇嘴嘟囔,“这不是小菜一碟吗?”,苏晚宁觉得好笑,这兄妹俩是真的不一样啊。
考较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