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继明一口就回绝了，当时他说的一句话，万芊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说：“我才不会养个赔钱货。”

然后卓靖拉着她转身就进了房间。

之后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万继明来将卓靖和她一起领回了家。

万芊知道万继明为什么坚持想领养卓靖，甚至不惜带上她这个赔钱货。

因为那时候孤儿院里只有万靖最聪明，院里很多事都是他帮着卓秀雯一起打理，而且同龄人里他个子最高，长得最好看。

“芊芊。”单傅瑾喊了一声。

万芊从回忆里收回心神，嗓音染了淡淡的忧伤，“阿靖坚持不和我分开，所以他只能将我们俩一起领养。”

单傅瑾脸上没有半分惊讶，似乎早已猜到是这样，“这么说卓靖和你关系很好？”

万芊点点头，为了她，阿靖宁愿不被领养，为了她，阿靖变成了植物人。

想到这些，万芊心里钝钝的难受。

“我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也就是在那时我认识了萌萌，那时候卓靖和萌萌关系很好，几乎形影不离，你说你是不是萌萌？”

万芊想了一瞬就明白了过来，虽然她忘了九岁以前的事，但是她相信单傅瑾说的话，心里也慢慢开始相信自己就是萌萌，只是……“你为什么会待在孤儿院？”

单傅瑾生在单家这样的大家族，身份显赫，又怎么会沦落到待孤儿院这样落魄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