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歌站在香灵的对面，二人同是左边红色的胎记，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假的就是假的，一般人可是模仿不来我的气质的。”墨清歌朝着她冷笑一声。

香灵的眸子不经意的闪了闪，然后直视着墨清歌，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骨子里却要让自己继续下去，如果不坚持一下，以后她就彻底的完了。

“呵，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真的？”

墨清歌听了哈哈大笑，这年头还是第一次听见自己证明自己是真的。

“先不说我，你不是说你是真的吗？那这样，你敢让我摸一下你的脸吗？”

香灵不屑的勾了下嘴角，这一点她还是有自信的，谷赤羽的技术不是盖的，一般人是不可能看出来的，就不信墨清歌这三脚猫功夫能够看出来。

“摸吧。”

听着香灵这么轻快的语气，墨清歌不禁摇摇头。

这女人太轻敌了，不过正好，她更好下手。

墨清歌先是摸了摸她的脸，很光滑，在捏了捏，跟真的一样。

这一刻，她突然想感慨一下，要是谷赤羽这功夫用到正道上该多好，瞧瞧这技术多好，堪比整容了。

不，比整容还要厉害，因为他用的是好多个人命，这一点她还是不支持的，其实还可以通过其他办法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

“够了吧。”香灵怕墨清歌在看出什么，把她的手给拍了下去。

墨清歌不在意，笑了笑，手中符水就在香灵不注意的时候瞬间撒在她脸上。

香灵下意识的用手一抹，这下使符水更加的融入进皮肤中，缓缓的香灵真实的样子渐渐的露了出来。

而一张张的脸皮慢慢的从香灵的脸上卷了上来。